两人垂头丧气的在官道上走着,每当有马车经过,两人必然眼巴巴的看向马车,露出羡慕的目光。
这不,两人的脖子再次跟着马车扭了过去。
“都怪你,昨天晚上没有将马拴好,现在只能用腿赶路。”白蔹怨道。
“你还说我?要不是你把银子弄丢,咱们早就在刚刚的镇上买好马啦。”杨若若毫不示弱。
两人边走边吵了一上午,又累又渴又饿之际,却是发现前面有一个粥摊。看的两人四目生光。
“公子姑娘也是要去柚子城吗?前面再有七八里脚程就到了,先来这里歇息歇息吧。”粥摊老板和善地说道。
白蔹左脚踩着板凳,露出自以为迷人的笑容,看着粥摊老板,两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粥摊老板有点慌,这人的笑好生猥琐,动作亦是如此,莫不是个断袖啊?
断袖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样子吧,想到这里,粥摊老板的脸竟有些红了。
只听“啪”的一声,白蔹将腰带拍在了桌子上。
“要圣旨吗?只需要两碗粥。”白蔹伸出两根手指。
“圣……圣旨?”
众人皆被吸引了过来,纷纷开始打量这个所谓的“圣旨”。
然而这圣旨,满是血迹和油渍不说,上面还有不少不明液体,别说上面写的字了,就连原本的颜色都难以辨认。
联想到白蔹刚刚的举动,众人得出一个结论——此人是白痴。
杨若若自然看不下去,走上前来:“老板不要理他,他是神经病。”
白蔹不愿意:“你才是神经病呢,我这就是圣旨。”
“你这要是圣旨,我就是当今皇帝。”
说话的人是一名年轻男子,此时正一脸不屑地瞧着白蔹。
“你是谁啊?”白蔹问。
“愚昧的贱民,老子乃是柚子城太守……之子,徐灰。”年轻男子拍着胸脯,十分得意。
“哦。”白蔹并不在意他的身份,“那你买圣旨吗?”
“果真是个白痴。”徐灰更加的不屑。
白蔹想说话,却是被杨若若阻止,她拉着白蔹的衣袖,竟有一张纸从白蔹的衣服中掉了出来。
定睛一看,是一张银票,数目可是不小,足足一千两。
杨若若抬头,看着白蔹,两眼微眯。
白蔹尴尬的笑了笑,道:“应该是之前在永昌王府拿的,之后忘了。”
杨若若几乎快要抓狂:“可恶啊,本郡主为了赚点钱,命都差点丢了,你有这么多钱,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两人争吵,徐灰笑的甚是开心。他严重怀疑两人得了失心疯。还永昌王府,还郡主,吹牛不打草稿也就算了,好像还理所应当,说的跟真的一样。
“你笑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自然是笑两个失心疯。”徐灰笑。
“你骂他为何带上我?”杨若若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