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是不是做错了啊?为了他们我手都受伤了,我是写歌的,我这是用我的职业生涯在救人啊!”
傅明怀手臂收紧,刚刚那种恐惧的窒息感,他不想再尝试。
阮棠喊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
旁若无人的在阮棠头顶轻吻,画面缠绵又唯美。
“你没有错,是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不值得你这么做。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就像傅乐之一样看热闹就好。”
阮棠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水润,脸颊绯红。
天知道她憋笑有多痛苦。
“老公,我不能那么做,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傅乐之:“。。。”我也是你们秀恩爱的一环,你们在我头顶安监控了?
傅老爷子被阮棠这么一告状,好像也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
“老七媳妇,你哭什么?我也没怪你。”
傅明怀和父亲说过,如果阮棠在这个家受委屈,他们今后都不会再回老宅。
他知道小儿子说到做到。
柳钰这时候捂着胸口,一张老脸白的跟纸一样,慢悠悠的靠在傅老爷子的身上,抖着手从衣服兜掏出一个小瓶子。
颤颤巍巍的倒出黄色的小药粒在掌心,哆哆嗦嗦的扣在嘴上。
“老傅,刚刚看到那么多的血,我就想到。。。孩子是无罪的呀!”
说着几行泪从闭着的眼中流出,流进傅老爷子的肩头。
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眼中都冒着痛苦之色,显然他们共同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前尘往事。
傅老爷子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喘着粗气向一旁的老管家说:“去,把家法请出来!”
“大年初一弄出这种事情,按照祖宗的规矩要杖责二十,你们一个是孕妇,一个未过门的媳妇,这个惩罚就让你们男人来替你们。”
姚真哪里见过这种架势,跪在江晨身边哭求着:
“老爷子,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要怪就怪我吧,江晨年后要进组,他的身体不能有闪失。”
程霏和陶雨欣也愣了,他们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尤其是看到佣人拿进来两指多宽,两米长的竹板。
程霏知道祠堂中有家法,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公动用家法。
听说上一次用的时候,还是傅明礼想和那个女人私奔,抓回来后被打了一顿。
感情这傅家的家法,都是对着他们家的男人呗。
老管家周叔看着傅明怀,这板子他们可是不敢下手的。
傅老爷子见状立起眼睛,“看老七做什么?我还没死呢,这个家我还做得了主。”
“你要是因为那幅画大可不必,我母亲从傅家出去的时候,既然没带上它,就说明这幅画是被她舍弃的垃圾。”傅明怀面无表情,声音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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