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老了,能看的出和听的到。
“刚刚你们说的股份是什么意思?”
阮哲彦拿下胳膊,眼睛有些红。
“糖糖结婚的时候我还在国外参加维和任务,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就把我手里天玺集团的股份都给了妹妹。”
阮泰然瞪大眼睛,“全都给她了?这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妹妹从我和你妈那里坑了9%的股份。”
阮泰然拿起茶杯灌了口凉茶,“阮棠现在可是天玺集团最大的股东,现在又有那个罗杰在总部帮她坐镇,她这是想把咱们一家赶尽杀绝啊!”
“难怪刚刚说到之前的委屈一点伤心都没有,这是攀上了傅明怀这棵大树,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说着阮泰然盯着手机,刚刚转出去的那么多个零,感觉自己又被小女儿算计了!
阮哲彦坐在那里,有些颓,“她没要,糖糖没有要我的股份。”
“怎么可能,这个小祖宗就跟强盗一样,从来不空手而归!”阮泰然不相信。
“糖糖说该是她的东西,别人惦记都不许,她会加倍的讨要回来,不是她的东西,她看不上。”
在国外的几年,阮哲彦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哥哥有多不称职。
妹妹说他自私又懦弱他承认,把股份给糖糖也是出于私心,想弥补她,想让自己的余生能心安理得一些。
可是阮棠说当初救他她是自愿的,也算是偿还老阮和陆女士的生育之恩。
阮泰然听到儿子的这句话,在阮棠从楼梯摔下来那天,她也这样和陆琳说过。
低头沉默了一会,“这孩子心里还是记恨咱们的,她是想和我们划清界限啊。”
阮哲彦问出一个,他特别想知道的问题,“爸,那个罗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和我说说吗?”
“还有姑姑,我妈为什么恨她?”
。。。。。。
阮棠和傅明怀回到万华府,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大堆的礼物。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它们,完全没有想打开的欲望。
手机上的转账记录,也是到家以后才看到的。
长这么大,老阮第一次给她这么多钱。
奇怪,过了这么久他怎么还没有后悔。
后悔也没用,她不会还给他的!
傅明怀往阮棠手中塞了杯热牛奶,还不忘提醒她小心烫。
“要不要我把它们送到负二层,等你有时间在慢慢拆?”
阮棠听到他的话,顺势躺在他怀中,“才不要,意义不同,一会把它们放衣帽间里吧。”
这句话取悦了傅明怀,负二层都是他给阮棠准备的礼物。
就像她刚刚说的,意义不同,那里就应该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
阮棠还记得她说回礼的事情,从傅明怀身上站起来朝着酒窖走去。
“拿两瓶酒给老阮他们当回礼,省得到时候说我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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