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每天踩着那辆自行车过来找她,车子买了一年多了,又显老旧几分,骑起来咯吱咯吱响。
阮池懒得做饭时,沈星便载着她去他家吃,外公外婆都很喜欢阮池,每次都热情的招呼着,总是有聊不完的话。
有时候恰逢他们出去了,沈星便拉着阮池上楼,冬天房里温暖干燥,两人单独待在一起,沈星就忍不住干起了坏事。
自从上次之后,虽然冷却了好久,但食髓知味,越是压抑越是强烈。
沈星忘不了那抹柔软细腻的触感。
冬天的衣服虽多,但一件件剥落的感觉却无比享受,有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
阮池裹着被子,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ldo;实在忍不住就…&rdo;
&ldo;不行。&rdo;沈星也很郁闷。
&ldo;你太小了。&rdo;还没满二十,总感觉还是个孩子,会有罪恶感。
&ldo;噢。&rdo;阮池仰起头亲了亲他嘴角。
&ldo;别再亲我了!&rdo;沈星气恼地低声警告,却把她又用力死死往怀里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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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再次到来。
阮池照例收到了一条陌生祝福和到账信息。
她从来都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在心里有着明确的分工和界限,超出一定安全范围之后,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丢掉那一部分,这叫及时止损。
然而这个世界并不只有黑和白,有些事情和人也没有办法用规则去衡量,就比如感情,这种复杂又含糊的东西,它可以混乱掉一切对错。
所以即使是陈芸做了那样的事,阮池依旧会被一条短信所影响,控制不住的想她现在在哪里,过得这么样,那个人对她好不好。
零点时分,窗外烟火炸开,漆黑的房间被映得光影斑斓,阮池无声在枕头上抹掉了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
丢在一旁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开了静音的铃声像是在沉默呐喊。
阮池抓过来看清上面来电显示之后吸了吸鼻子,稳住声线。
&ldo;喂?&rdo;
&ldo;开门。&rdo;
沈星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那般温暖,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少年欢喜。
阮池擦干湿润的眼睛,飞快掀开被子跳下床。
门外烟火一朵朵炸开,照亮了漆黑苍穹,沈星穿着大衣站在那里挺拔又帅气,阮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到了他怀里。
&ldo;新年快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