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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页(第1页)

“少爷说这些做什么?”南星忽然打断她道,“少爷这样的身份,身边岂能没有奴婢在?奴婢真嫁人了,将来谁帮少爷梳头更衣?”“南星。”苏平河握住她的手,“这些我都会自己慢慢学着做……你必须得要尽早嫁人。最好是等静怡一出嫁,你就嫁出去。”南星怔怔地看着此时一脸严肃的苏平河:“少爷……可是出什么事了?”“没有。”苏平河摇摇头,“但……也是迟早的事吧。”“少爷?!”南星的眼睛瞪得滚圆,“您这是何意?”岂有此理!“苏家可能会出事。”苏平河叹了口气:“虽然我一定会尽力阻止……但你有机会逃离,还是不要犹豫。”“奴婢要与少爷共存亡!”南星的眼底隐隐涌出了零星的泪花,“奴婢一直承蒙少爷大恩,哪有大难临头就自己逃跑的道理?”“没那么严重啦……”苏平河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哭笑不得地哄她,“我既然都知道了,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我希望你能尽早嫁出去,也是想叫自己少一份后顾之忧罢了,你莫要想太多。”南星这才稍微缓和了些许:“可是……”“莫要再可是了。”苏平河笑道,“我明日就去问问许言树,何时才来提亲。”南星的脸红得像煮熟了一般:“倒也不必那么着急吧?”“怎么能不着急?大哥和静怡的亲事都定下来了,光是嫁衣还得绣上至少三个月呢。”“奴婢又不是什么主子,出嫁哪有那么复杂?”苏平河摇了摇头:“每个女子出嫁都是一件大事,莫要自轻自贱。我给你的嫁妆,会跟给静怡的一样多。”南星大吃一惊:“这如何使得?”“静怡的嫁妆里头多半还是姨娘给的,我给的不算多,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苏平河怕她不肯收,又故意板起脸来装作一副训斥的模样,“此事无需再提了,我今日事情多得很,不能再为这些小事烦心。”南星听闻这话,少不得只好应承下来。—苏平河身后有江湖组织一事,叫苏宴海接连好几日都不曾睡好,便也连续数日都没去宠爱自己的一众美妾。孙氏听说后心下更是惶惶不安。“你把吴先生院里的小豆子叫来,我有话问他。”白术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带回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厮。“小人见过孙夫人。”那小厮生得一副机灵模样,一见孙氏就跪下行了个礼。孙氏忙叫了他起来:“瞧着你还没川儿大,我哪里忍心叫你跪着回话……白术,给他取把椅子坐吧。”白术于是搬了张红木小花凳来,叫小豆子乖乖坐在孙氏跟前,又给他拿了罐蜜饯当零嘴吃。孙氏边摇着团扇边慈眉善目地打量着他:“吴先生可好些了?”“回夫人的话,先生好多了。”小豆子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多谢夫人赏的那些名贵药材,先生一直念叨着,等能下床了要来当面感谢您呢。”孙氏微微一笑:“吴先生也是自家人,用不着这般客套……只是这回受这么重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是那个杀千刀的二少爷!”小豆子义愤填膺地挥了挥拳头,“要是叫小人逮着机会,定要帮先生出这口恶气!”孙氏装作不解地问:“与二郎又有什么关系?”“先生说二少爷带了一帮江湖人士,不由分说地把先生打成了这样……”“岂有此理!”孙氏扔了手中的团扇,“二爷听说此事了吗?”“先生受伤当晚,二爷就知道了……”小豆子犹豫着答,“可是……小人听说,二爷好像有些忌惮二少爷的那帮江湖朋友,不敢为先生讨公道。”“什么?!”孙氏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低吼道,“江湖草莽有什么好怕的?他一个堂堂三品大员,竟然会怕一群乌合之众?他究竟是不敢,还是不愿?!”小豆子见孙氏怒火中烧,也连忙起身劝道:“夫人切莫动怒,许是二爷有自己的考量……”“能有什么考量!”孙氏气急败坏地捏紧了拳头,“从前他就不肯为川儿讨公道,眼下也不管吴先生的死活,我看他是满脑子兄友弟恭,被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也不懂反抗!”白术见状赶忙朝小豆子使眼色:“你回的什么话,尽会惹夫人生气,还不快出去?”小豆子闻言也是忙不迭地认错:“都是小人乱说话,夫人切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小人这就告退。”“等等!”孙氏喊住他,“你帮我跟吴先生带句话!”小豆子赶忙停下脚步凑过去:“请夫人吩咐。”孙氏于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小豆子授意,朝孙氏拱手道:“夫人放心,小人一定会将话好好带到!”吴庸在听完小豆子的汇报后,额角的青筋微微一跳:“夫人的原话当真这么说?”“千真万确。”小豆子小心翼翼地为吴庸换着药,“小人按着先生的指示回话,夫人听后气得满脸通红。“夫人还说,只要您跟二爷谈话的时候能给她报个信,她就把先前您想要的那味珍贵药材给您。”吴庸高深莫测地点点头:“那就请夫人后日来我这吧……最好能避开旁人。”小豆子应了一声,又问:“先生为何要小人去激怒夫人?”“不该问的别问。”吴庸冷眼看他,“还有,我叫你做的这些事,你谁都不能说,听到没?不然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小人懂的,先生放心吧。”—两日后,孙氏在吴庸的安排下提前躲进了内室的屏风后。等了约莫半刻钟后,孙氏从屏风缝隙中隐约瞧见苏宴海走了进来。“二爷。”吴庸仍旧坐在床上,经过连日的休养,面色已经好看了许多。苏宴海坐到他床前问:“身子可好些了?”“多谢二爷关心,属下已无大碍。”二人寒暄片刻后,苏宴海便切入了正题:“我思来想去,还是得跟平河那小子搞好关系。”吴庸惊讶道:“二爷莫要糊涂啊……若是叫夫人知道了……”“我岂会傻到告诉她?”苏宴海冷哼一声,“妇道人家不懂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就想着出口恶气,我懒得跟她解释,说了她也不懂。”“可是二爷跟二少爷走得近的话,孙夫人迟早会发现的……”“若是她安安分分的不给我惹事,那便罢了。”苏宴海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若她不识抬举非要跟我闹,那我定然饶不了她……海园也是时候换个女主人了。”而是为了自保!“二爷难道想休了夫人?”吴庸惊呼一声,“那可怎么使得?当年那事,夫人可是亲眼目睹的,若是惹怒了夫人,难保不会对二爷不利啊!”“谁说我要休她?”苏宴海伸出手做了个斩杀的动作,“这世上唯有死人的嘴才靠得住!”吴庸张大了嘴,良久没有说话。孙氏躲在屏风后,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冲动地跑出去,因为她知道自己眼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若是自己冲动地跑出去,不光拿苏宴海没办法,还会反被他杀了灭口。孙氏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吴庸住处的。只觉得自己被气得浑身发抖,怒气直冲脑门,连吴庸跟她说话都听不清楚。白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焦急地问:“夫人,您怎么了?”“都说一夜夫妻百日……苏宴海,他岂能待我如此绝情!”孙氏愤恨的嗓音里还带了一丝难掩的悲凉。白术更着急了:“夫人您别吓奴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孙氏简短地将苏宴海不光不愿为苏平川报仇,还要与苏平河交好的事与白术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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