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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页(第1页)

苏平河叹口气:“好嘛好嘛,我回头就吩咐许掌柜一声,每季给您送十套够吗?”“需得是市面上买不到的。”苏平河:“……”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的一把好手。“苏平河,”段长暮又状似不在意地问,“周书越当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吗?”苏平河莫名其妙:“算得上的吧……要不然我妹妹也不会对他一见倾心了。”“比我如何?”段长暮专注地盯着她的眸子,不知为何,低沉的嗓音隐约带了几分魅惑。苏平河怔愣半晌,总觉得他的眼神压迫感十足,只好老老实实地答:“自然没人能比得上您。”段长暮终于心满意足地移开了视线,压迫感顿时消失,苏平河暗自松了口气。“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段长暮顿了顿,表情严肃地说,“陛下他……特地看了你的会试答卷,对你寄予厚望。”苏平河眉心跳了跳:“只看了我一个人的?”“只看了你一个人的。”段长暮低叹,“你也莫要过分紧张。他会看你的答卷,也是因为本届考生,他只见过你一人,恰巧你又是会元,他自然格外好奇些。”苏平河沉吟半晌:“这可真是骑虎难下了。”“陛下夸你字写得好看。”段长暮的语气里充满赞赏,“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即便没有我指导过你的那几道策论题,你的答卷也称得上是上乘……周书越这个人,倒确实是有几分本事,这些年把你教得不错。”听到他这么说,苏平河心情大好:“此话当真?”“骗你做什么。”段长暮看着她,“我听扶光说,会试以后你丝毫没有放松过,每日只睡两个时辰……你其实不用这么辛苦的。”大约是被段长暮罕见的温柔触动了心灵,苏平河忽然觉得鼻尖一酸:“我在学业上没有你和周夫子的天赋异禀,我必须要十分努力,才能勉强跟得上你们脚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段长暮见她眼角微微泛红,心有不忍,起身走到她跟前,犹豫片刻后,伸手轻轻拥住了她。若即若离的一个拥抱,却给了苏平河莫大的安慰。连日来的紧张和压力,叫她瞬时溃不成军,眼泪猛地夺眶而出,止不住地滑落下来。段长暮好像意识到了她在抽泣,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她伸手紧紧搂住了腰身。——她几乎没有在人前落过泪,此刻也不想叫段长暮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换汤不换药段长暮只好就这么静静拥着她,感受她在自己怀里隐忍而收敛的啜泣声。其实他想说,自己完全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她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根本没必要这么努力,可是却始终没有开口。这人虽然平日里看着没心没肺,其实心里很是坚毅,每一步都想凭自己的本事走得踏踏实实,无论做什么,都愿意拼尽全力。好在上天不会辜负努力的人。就算上天要辜负,他也不会任其被辜负。—在苏平河万般的紧张和期待之中,殿试之日如约而至。卯正时分,苏平河与其他贡士一同在玄武门前集中,等候宫中的传令太监来带领大家一同进宫。由于在会试中一战成名,苏平河刚下马车,就被几位曾在青麓书院共同念书的同窗围住问东问西。好容易与同窗寒暄完毕,楚怀夕也到了,他仍旧是欢天喜地的模样,大老远就冲她直挥手:“平河!”托楚怀夕的福,周遭原本不认识苏平河的贡士们,这下也都将目光投掷在了这位眉清目秀的会元郎身上。苏平河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只好忽略周遭众人审视的眼神,瞪着楚怀夕低声骂了一句:“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陈柏舟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快走几步过来跟苏平河见礼:“还没有机会当面恭喜苏兄。”“陈兄多礼了,同喜同喜。”苏平河对笑脸迎人的陈柏舟很有好感,朝着他做了个揖。“苏兄真是少年英才,在下听闻阅卷考官对你的文章赞不绝口,称你颇有安定侯当年的风采。”苏平河心里纳闷,不知这陈柏舟究竟是何来头,竟然还能认识阅卷考官,面上还是与他寒暄斡旋:“小弟也听闻陈兄和梁兄的文章都是一顶一的好,在下此番也是侥幸才做了会元,其实二位的文采都在小弟之上。”苏平河会故意把梁奕兴带进来,是因为已经瞧见梁奕兴就站在自己身后,想来也在关注着自己和陈柏舟的对话。果然,听她这么说完,梁奕兴冷哼一声:“你们二位的门路倒真是广得很,阅卷考官的所思所想都能知道。”苏平河知道他为人清高不可一世,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道听途说罢了,我们也是说个热闹。”传令太监这时候开始挨个点名,众人便不再说话,都安安静静地列队站好,听候指示。殿试的答题地点在太和殿外的露天广场。新科贡士们按照各自的队伍顺序落座,苏平河因是会元,排在队伍最前列,殿试的座位也在第一排最正中。此时正值春季,户外不冷不热,考生露天考试也不受罪。若逢雨天,考场则会搬进太和殿,那样不仅光线更差,空间也会相对拥挤一些。因此钦天监一般都会擢选天朗气清的日子进行殿试。贡士们都落座后,并没有人立刻来分发试题。正当众人面面相觑之时,一位身穿米金色四爪蟒袍气宇轩昂的男子,在一众大内侍卫和内监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太子驾到!”苏平河早知道今日是太子主持监考,心中很是淡然,按部就班地跟随众人一起下跪行礼后复又落座,全程没有抬头看那尊贵之人一眼。太子很是和善,喊众人平身后又偏头问了句身边的内侍:“苏家二公子是哪位?”内侍于是朝苏平河指了指。太子顺着内侍的手势看过去,微微一笑:“倒是一表人才。”苏平河内心无语到了极点,心想这太子干嘛好好地也非要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她正犹豫要不要再朝太子磕个头时,只听得太子颇具亲和力的声音响了起来:“会元郎无需有压力,孤只是好奇罢了。”说完,太子又面向众人:“诸位都是大齐的国之栋梁,能担任此次殿试的主考官,孤深感荣幸。今年的殿试流程较往年有所不同,殿试答题时间仅为两个时辰,午后便能擢选出上殿面圣的人选,孤等着看诸位在殿试中的出色发挥,祝诸位都能如愿金榜题名!发卷吧。”试题于是被内侍们依次分发到众人手中。苏平河长吁一口气,稳定心神后看向试题。果真是一道治国安邦的策论题。虽然和周书越近期给她押的题不是一模一样,但也换汤不换药。只是到底是第一回在这样的场合下答卷,苏平河的心仍旧在砰砰跳个不停,顺带着握笔的手都有些颤抖。她深刻怀疑这个鬼殿试根本不是考察考生的能力有多少,而是故意渲染这种紧张氛围,想看看考生的心理素质。果不其然,就在苏平河好不容易稳定心神准备下笔之时,忽然有个考生由于太过紧张,直接晕了过去。宫人们似乎早就对此见怪不怪,当下便将其抬至一旁交由太医急救。苏平河不敢浪费时间去关注这些,赶忙提笔打起了草稿:“若欲国之安邦,应以民生为上,以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她列举了从始皇一统六国后的诸多治国问题,再辅以前朝亡国的问题分析,最终得出了治国应以民为本的思想。如何发展民生又洋洋洒洒写了千字,越写越顺畅,直到巳时的钟声敲响,才赶紧将草稿以标准的馆阁体誊上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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