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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页(第1页)

苏平河惊喜道:“是吗?周夫子也这么说,我还不敢相信。”“琴艺也是周书越教你的?”段长暮的眉眼瞬间冷了下来。“对啊,”苏平河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絮絮叨叨地说,“周夫子自己弹得好就罢了,教也教得细心……”“他单独教你的?”“对啊,”苏平河这才察觉到段长暮的脸色有些难看,“加学的那一个时辰楚怀夕会跟我们一起,加学结束后周夫子会单独再教我半个时辰的琴。”段长暮没有说话,直直盯着苏平河,半晌才问:“你喜欢跟他学琴吗?”“也谈不上喜不喜欢吧,”苏平河老老实实地回答,“就不太想辜负周夫子的好意。”“那往后就不要再学了。”见苏平河疑惑地看着自己,段长暮道:“还剩不到半年就乡试了,何必再浪费时间去学琴?你跟楚怀夕都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在学业上。”苏平河点点头:“这么说也有道理,我明天就去跟周夫子建议下。”段长暮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等考上进士,若是还想学琴,我可以亲自教你。”“算了吧,我对弹琴真的不是很感兴趣。”苏平河摆摆手道,“有这功夫,我都宁愿去田庄转转。”段长暮轻笑一声:“若你真考上进士,怕也没那功夫去田庄上闲逛了。”“为何?”苏平河不解道,“翰林院的差事有那么忙吗?”段长暮高深莫测地垂眸看她:“你不会进翰林院的。”苏平河心里隐隐有了期待:“你准备让我去哪里当差?”“先考上进士再说。”段长暮见她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期许,没忍住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绕到书房正门走了进去。意识到自己像个包分配的关系户,苏平河心里开怀不已。所以说自己有没有用不要紧,关键要抱紧大佬的大腿!“对了,段长暮,”苏平河又问朝自己走来的那人,“你叫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事吗?”段长暮见她对自己的称呼未改,心情甚是舒畅,转身从书架上的隔间里拿出了一个木盒递给她。“打开看看。”苏平河打开一看,当即就乐了:“你去钱庄把你母亲存的银票取出来了?”“四大钱庄各一万两,也不是很多。”段长暮道,“你都拿着吧。”苏平河:“?!”四万两白银?!全给自己了?按照大齐如今的物价来算,四万两白银在现代少说也值个四五百万吧?就这么送出手了?“段长暮……你是不是喝多了?”苏平河伸手去他面前挥了两下,“你欠我的也不过就几千两而已……”“不要?”段长暮见她废话实在太多,伸手就打算把那装满银票的木盒子取回来。苏平河赶忙一把抱住木盒:“不是不是,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别一上来就动手。”段长暮沉沉地凝视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挚:“这两年多来,你虽然前前后后只给了我五千两,但却是我最需要钱的一段日子……所以这五千两的价值,比实际要大得多。”“可是你母亲就只留给你这四万两,你将来哪里还有钱花?”段长暮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苏平河,你知道我世袭的是什么爵位吗?”“……知道啊,他们说是万户侯。”“你知道万户侯是什么意思吗?”苏平河转了转眼珠:“我以为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该不会是食邑真的达到一万户吧?”段长暮没有说话,看那傲慢的神色便知,他是默认了。苏平河这下彻底惊呆了。这什么概念!以大齐的财力,万户的食邑,相当于至少百亿身价了!难怪他会想要以文状元之身再去争个武状元出来,难怪他要冒着风险豢养私兵,父母早亡,他一个二十出头的人,想要坐稳这样的位子,谈何容易?她虽然早知他迟早会权倾朝野,但书里写写容易,当一切变为现实,却都要靠他一人步步为营,从一无所有走到那权力之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代价。段长暮看着她这样目瞪口呆的神色,心情没来由的好:“苏平河,我从前就说过,你虽然样样都不算出色,但眼光却是极好的。”苏平河机械地冲他点点头,显然还在消化这一事实。“段长暮,还好你争气,若是你小小年纪就被人害死了,这滔天的富贵可不就白瞎了嘛。”段长暮不置可否,坐下倒了杯茶:“我如今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因此也不能像从前那般毫无顾忌地见你,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怕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知道的。”苏平河连连点头,“你不见我也没关系的,有什么事吩咐扶光传达一声就是。”段长暮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我还有点事,先叫望舒送你回去。”苏平河摆摆手:“不用啦,望舒如今是你身边的一品侍卫,也不方便跟我走太近,扶光在外头等着我呢。”段长暮没有再挽留,看着她清瘦的背影蹦蹦跳跳地离开自己视线,嘴角渐渐浮现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宠溺笑意。有了段长暮的暗示,苏平河对自己将来入仕颇有信心,学习的劲头日益增长。周书越在听说她不想学琴,想要再多加学一个时辰之后也表示赞同。一个是在拼尽全力学,一个又几乎是在倾囊相授,因此到临近乡试这日,两人都颇有信心。“以你目前的能力,中举必定没有任何难度。”临考前一日,周书越特地找到苏平河说,“乡试结束后不要松懈,来年的会试才是最要紧的,今年我不会返乡,整个春假我都会继续帮你查漏补缺。”你考得怎么样?苏平河动容地看着他:“周夫子,若我能考上进士,都是你的功劳。”“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周书越温柔地看着她,“平河,若你能考上进士,都是你自己的本事,与我并无太大关系。”“周夫子,你知道我很会做生意挣钱吧?”苏平河又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要送你一处宅院以谢师恩,你可愿意?”苏平河其实早有此念,但想着读书人都有一身莫名其妙的傲气,总也开不了这个口。其实对于如今的她而言,在京城买下一座三进的宅院早已不在话下。但周书越肯不肯接受,就另说了。看着苏平河既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周书越笑了笑:“只有你高中一甲进士,我才有资格收下。”苏平河:“……这也太难为我了。”一甲就三名,状元,榜眼,探花。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有这等能力之人吧……“我周书越的弟子,万不可轻言放弃。”周书越鼓励道,“来,再把今日所讲的文章念一遍。”苏平河苦笑着看了周书越一眼,心想,夫子,你还真看得起我。翌日一早,苏平河终于怀着激动的心情踏上了去往贡院的征程。搜身这一步进行得很顺利,苏平河自穿越来此之后一直在改良裹胸布的材质和缠绕方法,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以最轻便的状态达到最佳效果了。搜完身以后就会被领去属于自己的“号房”。号房就是一个极其狭窄的单间,只有上下两块木板,上面的木板用来当作写答卷的桌子,下面的木板则用来当作椅子,休息的时候就将两块木板拼在一起当床睡。乡试和会试一样也是考三日,这三日,考生都不许出贡院大门,只能在这个号房里吃喝拉撒睡。苏平河自从穿越来一直都锦衣玉食,还第一次经受这样艰苦的环境,当即就有些愁眉苦脸。楚怀夕来得较晚,路过她时,激动得冲她直挥手:“平河!我正好在你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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