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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页(第1页)

“少爷满脑子都是段大人,自然想不起周夫子。”南星戏谑地朝苏平河眨眨眼。苏平河揉面的手顿了顿,继而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是啊,看来以后要多关心关心别人了,段长暮地位见涨,等着献殷勤的人多到数不胜数,我还是不去凑热闹了。”连南星都看出来她对段长暮太过用心了,这真的不是什么好苗头。下定决心后,苏平河果真不再去找段长暮了,哪怕明知他还生着自己的气。这可苦了段府的下人和督察院那些官差了。谁都知道段大人近日心情极差。已经差到一点就着的地步了。这不,短短十几天,已有几十位亲卫领了军棍,十几位官差被停职查办了。这日,望舒终于忍无可忍地打算来求助外援。“扶光,你就行行好,帮我劝苏二公子去瞧瞧少主吧。不然哥几个真没好日子过了。”“我都暗示二少爷好几回了,可二少爷这回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肯去看少主……”“那怎么办……少主再过几日就要参加武举乡试了,这种状态……你说他万一在考场上……”“望舒?”苏平河刚从书院散学出来,便看到了自家马车旁边站着的望舒。“苏二公子。”望舒朝她行礼。“你怎么来了?”虽然隐约能猜到望舒肯定是为段长暮而来,但苏平河还是不想表现得过分紧张,“你家少主怎么了?”“少主……少主他病了。”望舒灵机一动,开口就是一通瞎编,“苏二公子也知道少主他性子倔……原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少主再过几日就要去参加武举乡试了,若是这般带病上场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苏平河皱了皱眉:“可请了大夫去看?”“少主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哪里是肯请大夫之人?”望舒继续诉苦,“再说,少主向来要强,他甚至都不肯承认自己病了。”苏平河闻言拧紧了眉头:“他这不是视自己的身体为儿戏吗?”“谁说不是呢。”“那你来找我做什么?”苏平河又明知故问地瞪了望舒一眼。望舒微微一怔,旋即陪笑道:“苏二公子,您可就别戏弄属下了。谁不知道少主最听您的劝了?您说一句,比属下说十句都管用。”苏平河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扶光,你自己把马车驾回府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她说完这句话,扶光和望舒的脸色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意。望舒驾着马车将苏平河带到了段府。苏平河四处打量,总觉得段府今日的气氛异常低沉。虽然往日段府里的下人也欢脱不起来,但今日不知为何,每个人的面色都格外难看,好像罩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你们少主生个病而已,又不至于怎样,你们干嘛都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苏平河压低声音问望舒。可谁知一向话痨的望舒,竟然都不敢跟她交头接耳!苏平河无奈地跟着他往段长暮书房走,正巧听到段长暮在训人。“望舒不在就不知道如何做?那我有望舒一人就够了,要你做什么?”这不挺中气十足的吗?哪里像个病人?苏平河一脸疑惑地看着望舒。谁知望舒压根不跟她交换任何眼神,直接就把她往门里一推:“少主,苏二公子来看您了。”苏平河猛地往前一冲,还没站稳就一抬头对上了段长暮那双尚未褪去怒意的狭长凤眸。“?!”两人的瞳孔都微微怔了怔。择日不如撞日“路也走不好?”段长暮的脸仍旧板着,但声音听起来却和缓了许多。挨训的人瞬间觉得自己得救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苏平河这才意识自己被望舒骗了,段长暮这脸色看起来,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但既然来都来了,肯定也不能一句话不说就走。苏平河于是尴尬地冲段长暮挤了个笑脸。“来做什么?”段长暮端坐在书桌前,微微眯着眼睛问。“来看看你。”苏平河忍不住想拍自己一掌,瞧瞧这说的什么话。“难为苏二公子,还能想得起段某来。”苏平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愣愣地站着。段长暮见她一直沉默不言,绕过书桌走到她跟前:“怎么?没话对我说?”“你想听实话?”段长暮白她一眼:“你也可以选择不说。”“实话就是,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立场对我发脾气。”苏平河鼓起勇气开口道,“周夫子毕竟是你我的夫子,你怎么对其他人没关系,对夫子不应该如此无礼,否则就算将来你身居高位,也难免会遭人诟病!”苏平河虽然嘴上说得义正严辞,但显然不敢看段长暮的眼神,一直埋头盯着别处。因此她也就没看到,段长暮此刻流连在她身上的眼神,虽然也略带薄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苏平河,我问你,”段长暮轻声问,“如果不是周夫子,是其他夫子……你也会这样说吗?”“那当然啦。”苏平河似有不解,“这跟是哪位夫子有什么关系?这难道不是你的态度问题吗?”段长暮眼底浓郁的怒意忽然淡了许多:“嗯,是没关系。”语气竟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那你对我发脾气,扔下我就走,应该吗?”段长暮嘴角微微上扬:“奕王不是安排马车送你回去了吗?有什么好气的。”“哼。”苏平河飞快地瞪了他一眼,“你在周夫子面前说把我丢下就把我丢下,我不要面子的吗?”“你没面子的事多了去了,还在意这一两件?”苏平河:“……”书房外的望舒也一时无言以对,谁能猜到自家少主气了那么多天,竟然被苏二公子这三言两语就哄好了?——不对,这回好像压根都没哄吧?“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去周夫子跟前陪个礼。”苏平河可没想就这么放过段长暮,“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吧。”段长暮沉思良久:“也好,我恰巧也有话与他说。”两人于是又坐马车回了青麓书院。书院此时早已散学,苏平河带着段长暮绕过学堂主屋,直奔周书越厢房而去。周书越的房门敞开着,此时正在书桌前写字,见苏平河与段长暮相携而至,神情微微有些怔愣。“周夫子,”苏平河笑眯眯地冲他挥了挥手,“我带段长暮来为前几日冲撞你的事道个歉。”言语间活脱脱一个长辈带晚辈来给老师认错的态度。周书越站起身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哪用得着特地来陪什么不是。”“夫子你就是人太好了,这样容易被蛮横无理的坏弟子欺负的!”苏平河说着又拽了段长暮一把,将他朝周书越跟前推了推。段长暮转脸瞪她:“你先出去。”为维护段长暮的面子,苏平河倒是十分爽快地退了出去:“那你千万要好好说啊,虚心承认自己的错误,听到没?”段长暮见苏平河走远了,才慢声细语地开口道:“夫子也知道,我没什么可道歉的。”周书越不说话,脸色却微微有些泛白。“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从今往后,夫子都不要再单独见他。”段长暮眼神漠然地扫了周书越一眼,“最好是……连青麓书院的夫子也不要做了。”周书越怒极反笑:“不知段生是出于何种立场来说这话?”段长暮眼底满是森冷:“我固然没有立场,但夫子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难道就不怕他知道吗?”周书越瞳孔微怔:“我根本不会让他知道。”“可是……”段长暮忽然轻轻笑了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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