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川手掌不乖游离,在听到她的话后,微怔,“估计不太适合长辈。”
“为什么?”宜笙回头看他。
她这才发现秦见川笑的荡漾,唇角还有坏意,“这是低温蜡烛,常用于助兴”
宜笙一双魅色瞳孔内,难得有纯意的乖,“低温蜡烛?助兴?”
“这个专柜就设在一楼,虽然有点偏僻,但你们是常客,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过。只会是因为它主打产品当时不是你们需求的,所以没有关注过,自然没有印象。”
宜笙再回忆,“是那个门头挂”
“是那个”
宜笙脸颊一红,深埋进床褥中。
半晌她才突然抬头,问道:“你常年在国外留学,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产品哪家商场有,甚至连位置都一清二楚。”
捕捉到细节的人,一脸严肃问道。
秦见川笑,“这是白公子家的产业,不走寻常路”
烟草,□□,酒吧。
那有此类情、趣用品,也不足为奇。
宜笙耸肩,“则灵居然没和我说过。”
“老婆,床笫之事,你们闺蜜之间是不是最好”
宜笙被扣住腰窝,随着摆动,她笑的越发明艳,“我们之间百无禁忌。”
“不乖得很!”
“秦见川,你疯了!”
一场雨渐歇,宜笙趴在床边,背后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还有随处可见的落梅花瓣,散着艳色。
“要不要试试蜡烛?”秦见川放好水,从浴室走出,将人公主抱起。
宜笙蔫蔫贴着他胸膛,“我都要怀疑你受伤没有。”
“这点体力还是有的。”他趿拉着拖鞋,抬起脚将浴室门关上。
宜笙溺进温热水流中,浑身肌肉才开始放松。
确实如果放在平时,他们不该有中场休息这一间隙。
宜笙倚着浴缸靠枕,说道:“阿川,你是29岁,不是19岁对吧?”
“这是真的累到了吗?都开始说胡话了。”秦见川将她常用的泡澡精油滴进去,给人按捏肩膀。两人比起来,宜笙反而更像伤者。
“我听人说,男人22岁是一道分水岭,你是不是动用了资本手段移山了?”
“是呀!”秦见川配合着,“知道28岁才能遇到你,所以就移了移。”
“推了六年?”
“笙笙,你老公好歹也算京城的少爷,六年多少看不起人了。”
“六十年?”
“六千年,一直行到你下下下下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