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话还没说完,只见窨口上探出一个黑影,嘿嘿笑道:“春兰,想男人了?我是二李子。”
这个二李子,村里人都叫他二疤李,整日不务正业,白天打牌喝酒,晚上偷鸡摸狗,是村里的一害。
前几年,他家老大结婚当晚,二疤李脑子一抽就带着两个人跳墙头听哥嫂的房,结果被老大发现,那两个人跑了,他被逮住,让老大抄起镰刀从脸上劈了一刀。
“二……二疤李,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春兰心悸道:“你……你可不要乱来。”
“春兰,我跳墙头进来的,你别害怕,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嘛。”二疤李一脸坏笑,拽着窨口的绳来回摆弄。
二疤李虽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好歹也是根救命稻草,春兰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用绳把自己栓好,你把我拉上去。”
“我把你拉上来也行。”二疤李挠着脑袋,顿了顿说道:“呃,不过,你得陪我一晚,要觉的我行,以后就跟了我吧!”
春兰气血上涌,气急败坏的道:“二疤李,你个王八蛋,竟然趁人之危,想占我的便宜,我可是有男人的,小心大强回来把你这头叫春驴给骟了。”
“春兰你也别装清高,我早就听人说,你和四马虎还有三狗蛋睡过,别把自己整的跟天鹅似的。”二疤李阴沉着脸说道:“再说,你男人早死了,以后你就是寡妇了。”
二疤李虽然有贼心但没贼胆,心里还是有所顾忌的,知道大强是个狠角色,之所以跳墙头进来,一是听到村里人的风言风语,他也想在春兰这里分一杯羹。二是下午从他堂哥嘴里听到大强在矿上出了事故,村委会怕春兰接受不了,就把收到的电报交给了老方家,大强的二弟和二妹早就去了矿上。
“你个天打雷劈的癞蛤蟆,竟然坏我的名声,还诅咒我家大强。”春兰一边骂一边抓来两个土豆,接连朝上面的二疤李砸去。
左一闪右一晃,二疤李躲过了春兰的攻击,脸上得意洋洋的笑着,表示自己说的都是大实话,让春兰在下面好好的往通想一想,自己有的是时间,于是不慌不忙地抽起了烟,拿捏着小调唱起了“小寡妇上坟”,一曲唱毕,又来了一曲“十八摸”……
春兰被二疤李气的不轻,胸脯起起伏伏,不停的咒骂。总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虽然两个孩子都用红裤带栓腰连着窗把手,掉不到地上,可心里总不放心。
无奈之下,春兰假意答应了二疤李的要求,只要把自己拽上去,爱怎地就怎地吧,想在自己家里过年都成。
二疤李眉飞色舞,心花怒放,还逼着春兰发了毒誓,这才把春兰从窨子里拽上来。
灯光下,春兰的衣服湿透,娇躯若隐若现,二疤李两只眼晴都直了,盯着挺拔的峰峦,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春兰将身上的绳子解开扔进窨子里,冷声喝道:“看什么看,你先把土豆吊上来,我也洗涮一下,把孩子安顿好,完了咱们办事。”
“唉唉!”二疤李激动的连连点头,想都没想就下进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