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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页小说站>逆徒请自重! 长夜未央 > 第49章(第1页)

第49章(第1页)

那男孩在犹豫,身后跟著的人似乎在背后拧了他一把,感觉他的腰一僵,慢慢地抬起头。我承认那个瞬间,确实是惊讶,不仅因为那张年轻的漂亮的脸蛋,他的五官,尤其是眉目之间透露出的神采风情,象极了一个人,那个正哥心里一直存有遗憾的人,傅晓声。&ldo;焚夜&rdo;不缺漂亮男人,我算是阅人无数,可跟晓声如此之相象的,倒是第一次遇见。而且这男孩子俗气的外表下,带著与众不同的东西,感觉只要把他洗干净,会是个截然不同的人,我开始忍不住好奇。冯老三的亲信眼里带着得意,我微微点头,说道:&ldo;冯哥这次用心良苦啊,我代表正哥谢了,人我收下,还得看正哥的意思。&rdo;

带著蒋捷回到我的办公室。那里带间卧室,跟一个装修得相当华丽的卫生间,只供我私人使用。他跟著我走进卧室,一看见那张大床,显得更加局促不安。我说:&ldo;别害怕,你要伺候的人不是我。虽然我也挺想尝尝你,可正哥的东西,没人敢动啊!冯老三他们没碰过你吧?&rdo;

&ldo;嗯?&rdo;那是他在我面前发的第一个音节,是个&ldo;嗯?&rdo;

我看著他有些愕然的脸,心想还真是个纯的,只好说得直白些:&ldo;他们没上过你吧?&rdo;

那脸几乎立刻就红了,连摇头的勇气都没有,一倜人站在那里窘迫得要燃烧起柬的模样。这样的人,肯定是个雏儿了。

&ldo;跟我过来!&rdo;

我拉著他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著他说:

&ldo;洗头。&rdo;

要不是以他那可爱的小模样,我又怎么容忍他那头坚硬的鬟型虐待我的视觉么这久?他顺从地低下腰,就著清水洗头发,看来被虐待的不只是我的眼睛,这家伙也很讨厌他自己的这身行头了。我递给他洗发水,又拿著移动水龙头为他清洗泡沫。他的手长得极其漂亮,穿插在乌黑的头发之间,形成一种几乎算得上诱惑的视觉效果。

我让他坐在镜子前,拿来电吹风,给他吹头发。他似乎不太习惯,要自己来。我重说了一遍:&ldo;坐下,我给你吹头发。&rdo;

这次他乖乖坐下了。我没有再说话,偶尔从镜子里看著他,总能跟他的眼睛撞个正著,原来他一直在镜子里观察我。头发没有完全吹乾,依旧有些cháocháo的,因此显得格外润泽。原来他的头发不短,盖著部分额头,还蛮好看的一个发型。我转身从外面取回套衣服,白衬衣,牛仔裤,递给他说,&ldo;把衣服换了,这些都是新的,没穿遇。&rdo;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过去,等著我离开。可我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说:&ldo;我看著你换。&rdo;惊诧著,他的脸又慢慢红上来,半天才吱呜著说:&ldo;我不喜当著别人换衣服。&rdo;

&ldo;这是规矩。我倚著洗手台,我得信你不会在身上藏什麽不该带的东西,例如,武器。&rdo;

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ldo;你搜我身吧!我什麽都没带。&rdo;

&ldo;你见正哥的时候,自然有人搜你,现在我要确认你的身体对正哥没有威胁。&rdo;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动弹,半天又闷了一句:

&ldo;我不喜欢当着别人换衣服。&rdo;

见我依旧无动於衷,他束手无策,毕竟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面对这不可知的环境,要接待不可知的人,服从不可知的规矩,他是相常紧张的。握著换洗衣服的手有些抖,关节发白,我看他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还是没心软。要伺候正哥的人,都有专门的人调教,而这个蒋捷既然如此特殊,我决定亲自验收。

&ldo;你搜我身吧!我真的没带武器。&rdo;

他说著把手里的衣服放在水池边,扬起双臂。这小孩儿挺坚持,这么害羞的人,如果真让&ldo;焚夜&rdo;的人验身,怕是要羞愧死,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他跟其他的那些公关不一样。既然是你主动邀精我摸你,为什麽不呢?想著便走上前,从他的手掌到胳膊,到腋下……我搜得很慢也很仔细。他发育比一般男孩子晚,肩膀还显得窄,骨骼却很匀称,四肢修长。透过那件廉价网眼装,可以隐约看到他两点淡色的诱人的茱萸……我知道他大概在看著,可依旧肆无忌惮地打量著他,他的腰身生得极细,柔韧度很好,窄,小巧但结实的屁股……我不得不承认,给他几年时间,这叫蒋捷的男孩必定是个尤物,并且他天生带著一股纯净的气质,更加使他与众不同。我站直身体,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ldo;很好,你现在可以换衣服了。&rdo;

说完我走出卫生间,关上门之前,按了墙壁上的一个隐形按钮。&ldo;焚夜&rdo;的保安设置精密到每个角落都有摄像装置,只不过为了顾客的称私考虑,一些秘密处的摄像头只有密码才能监控。例如目前我私人卫生间里的这个几乎从来没有开启过的装置,希望还能用。我利用遥控装置打开密码,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画像渐渐清晰起来。

蒋捷似乎对著门口看了一会儿,确定我是真的离开,然后面对著镜子沉思。我想他大概无法辨认镜子里那个奇装异服的人竟是他自己吧?他平时必定是那种穿戴中规中矩的小孩,家教看来也不错,然而陷入这种尴尬的境界,以他十八岁的心理是否能独立调节,主动适应这种转变?镜头前的蒋捷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类似悲得,沉痛的绝然,我的心随著那闪动,竟悄悄地抽痛了一下。他对著镜子反省了大概整整一分种,手终于摸上那身恶心的衣服。好戏要上场了,我放松地坐在高背椅子里,等他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然而,萤幕上忽然漆黑一团。他关了灯!蒋捷关了卫生间的灯,导致摄像机无效了。他大概猜到隐形摄像头的存在,竟轻而易举地破了我的阴谋,看来我还真低估他了!心中百转千回,不禁对蒋捷堤防起来。

那日他走出来以後完全没提为什么关灯的事情,直到好多年以後,我们在他旧金山的家里游泳,好象提起什麽,他当时仰卧在躺椅里,手里握著鸡尾酒,打趣地说:&ldo;在江山家换衣服要格外小心。&rdo;我觉得他话里有话,可他纯净的笑容却又让我觉得是自己心虚罢了。

五、蒋敏篇

弟弟出生那一年,爸爸彻底地离开了我们。在那之前,妈妈和他几乎每天吵架,我躲在房间里,捂著耳朵,对怀里的娃娃说,外面打雷了,宝宝要盖上耳朵,其实我不想让娃娃听见他们在吵什麽。分开以後,日子倒似乎清静下来,虽然妈妈一直挺低落,可我的心情却好多了。因此弟弟的到来,我是满怀期待的。总觉得自己要有伴了。但是妈妈早产,弟弟生下来非常小,躺在婴儿箱里,象只粉红色的小耗子。抱回家的第一天,我看着包在淡蓝色毯子里的小家伙,他闭着眼睛,安静地吃着拳头,那一刻,我觉得他比我的那些娃娃可爱多了。

有天晚上,我听见兄弟弟的哭声,他躺在婴儿床上蹬著腿,张大嘴哭得很用力,连我都知道他娥了,他想吃奶。可妈妈坐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听著弟弟无助的哭声,却无动於衷。我跑去厨房,装了奶瓶,这些东西都放在我能拿到的地方,因为很多时候,弟弟要吃奶,都是我来喂。弟弟握著奶瓶吃得很开心,他其实是个非常乖的孩子,平时也不闹人,只要饿了给他吃,睡了拍拍他,就像是个小天使一样乖巧顺徒,可妈妈依旧不喜欢弟弟。我想是因为弟弟长得太象爸爸的原因,他继承了跟爸爸一模一样的眼睛跟嘴巴,长大以後会是个象爸爸一样漂亮的男人。

外公家里在旧金山是很有名望的,妈妈为了跟爸爸在一起,舆家里断绝了关系,可最後,爸爸还是抛弃了我们。很快妈妈改嫁了,继父是个跟爸爸正好相反的男人,长得其貌不扬,性格很老实,完全听妈妈的。很多年後我才能理解妈妈当时的心情,当你在男人身上投资的感情收不到回报的时候,那种无奈是想恨,却不知道去恨谁。妈妈嫁绐继父,是认识到平淡是福,也是对爱情的灰心和放弃。

继父对我跟弟弟都很好,尤其对弟弟。因为母亲嫁绐他的时候,弟弟才两三个月,晚上喂奶换尿布的工作也由继父一手承担,所以他更能把弟弟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我们的新家庭是属於严母慈父,妈妈对我们管教很严,一方面是因为她成长在家教严格的环境,另一方面她怕我们会变成爸爸一样的&ldo;坏&rdo;人。尤其对弟弟,她严格得有些离谱。有次弟弟吃饭不小心菜落到桌子上,於是夹起来又吃了。妈妈很生气,一把揪起他,像是疯了一样:&ldo;谁让你吃掉了的东西?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吗?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气我?&rdo;

弟弟吓坏了,一连串地说:

&ldo;我错了,妈妈,封不起,我错了,以後不敢了。&rdo;

可妈妈没理他,拿起木勺子打在弟弟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我听兄弟弟疼得尖叫,哭喊著,我哧坏了,却不敢替弟弟求情,手里紧紧攥著筷子,快要弄折了。还是爸爸走过去,从妈妈的手里把弟弟拉到一边,&ldo;你疯了麽?这里是美国,体罚孩子是犯法的!&rdo;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继父顶撞妈妈。

後来继亲带妈妈去检查,原来妈妈的精神真的是有问题,她控制自己的能力不是很好。於是全家只好更加顺从她,不敢惹她生气,因为她一气起来,弟弟就要倒楣,我跟继父都怕那样。弟弟慢慢地长大,他内向而害羞,那张脸却越来越象爸爸了。他对妈妈的话绝对服从,不敢忤逆,跟妈妈相处的时候总是格外小心翼翼。在我面前他却还象个孩子一样檬,依赖我,信任我,必要的时候还会象个大男生一样站出来保护我。

很多年我一直以为林源是为了追求我,才会跟弟弟走得那么近。我跟弟弟长的都象爸爸,是好看的人。在学校追求我的人很多,并且他们都在想些新的招数赢得我的注意。我以为,林源的招数就是讨好我弟弟。我第一次看见林源就很喜欢他,他是那种比较有女人缘的男生,长得高大魁梧,五官英俊,很有男人味道,家世也好,是芝城华人里名流家族。妈妈也很喜欢林源,虽然对弟弟漠不关心,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培养我,她说,你只能靠自己重新回到上流社会了,你是妈妈的希望。所以我对其他的追求者是不屑一顾的,既然目标定在林源身上,我的砝码和赌注就不会再为别人分散,只集中给这个值得我托付终生的男人。

所以当我看见林源吻住弟弟的时候,我的整个世界都倒塌了!我嘶喊我尖叫,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失控的我,在那一刻完全错乱!也无法回忆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意识回到身体里的时候,我看见弟弟的肩头被妈妈的剪刀插了个孔,血象喷泉一样窜出来。事后,弟弟依旧被赶出了家门,我想著去找他问个明白,理智却拉住我的脚步。对林源的爱慕蒙蔽了我的眼睛,我选择相信他,自欺欺人,有时候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我想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时间,从那件事里沉淀下来,于是等待,成了我唯一能做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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