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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炳德,快开门啊,我要死了。”李文抓着门把手在哪里死摇晃,嘴里念念叨叨“再不开门,我真的要死了。”
“谁?”卢炳德匆匆忙忙的从内院走出,见到门边刚好有个木棍,乘势拿了起来,趴在门缝上,往外望去,月光虽亮,但是李文的身子也死死的扑在大门上,挡住了大门那一丁缝隙,看过去也只是一片漆黑,只好低声询问道。
“你快开啊,下午才见面的就忘记了,李文啊!”
“阿文?”卢炳德听清门外的声音,的却很像李文的声音。便打开大门,虽然心里确定是他,但手中的木棍依旧没有放下。代大门打开后,看清来人确实是李文和祝英台,便呼了一口气。
李文见大门打开,看了看站在门口卢炳德,只见他手中那这个木棒,心中好奇,这子该不会知道高雄他们来了,所以才提这个棒子吧?被祝英台搀扶着走进屋内。卢炳德奇怪的望了眼李文,一撅一拐的,这是怎么了,关上大门,走进屋子。
此时玉也被吵醒,披上外套穿上鞋子急急忙忙的便走出内院,来到大厅,见祝英台扶着李文走过来,心中大惊,“阿文,英台你们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完赶紧和祝英台一起扶着李文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二人倒起水来。
“滋滋。”李文在丽春院喝了不少酒,加上走了不少路,自然口干舌燥,一口喝干了茶杯里的水,连忙示意玉再给他倒一杯。喝完第二杯的李文,嘴里的干燥终于缓和了不少,抬起眼,借助烛光看了眼卢炳德夫妻二人,见他俩衣衫不整,一定是刚刚在房间里缠绵悱恻,被自己给打断了。“我没事,不心摔倒了。哈。那个炳德,我没打扰到你们俩个吧。”完捂着嘴巴笑了笑。
祝英台望了眼卢炳德他俩仓促的模样,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又见李文破,白了白眼睛,不满的看着李文,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往他嘴上递去。“喝你的水吧,还堵不住你的嘴。”
卢炳德神色大囧,和身边的玉妻无奈的相视一笑,都对这个损友无话可。卢炳德又见玉就披了个外套,不由心疼道,“玉妻,你穿这么少怎么行,今天晚上回潮有冷,去房间在穿些衣服。”
“嗯,阿文,英台我先去换身衣服。”玉头答应,又对着李文二人歉意的道。
李文没在意挥挥手,只是一直看着手中俩个茶杯,貌似刚刚有一个是祝英台喝的吧,眼睛瞥了瞥祝英台,见他正在那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就怀疑自己多想了。
“阿文,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卢炳德望了眼走出去玉,知道这么晚来李文来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不然按照他一贯的为人,绝对不会大半夜的,就为了跑来看他的笑话。
祝英台脸色有微红,之前把茶杯递给李文后,才发现自己喝过了,刚准备制止李文,看他一口喝干,又不好意思出来,只好假装镇定的在拿一个杯子倒满水喝了起来。如果仔细观察茶杯的话,就可以发现只有一个嘴唇印子,也就是俩人算是间接性接吻了。
“哦,等会玉来了,我在一起告诉你俩吧,省的等会我还要在重复一遍。”李文听到卢炳德询问自己,回过神来,便没在想刚刚杯子是不是祝英台喝过的事情了。
玉在内院换好衣服,迈着碎步,缓缓的走进大厅,见卢炳德和李文他们只是坐在那里,也不话,心里好奇。“炳德,阿文这么晚找你干嘛?有什么要事么。”
“我也不知道,他非要等你过来再,阿文,玉已经到了,你快吧。”
李文见玉坐到卢炳德的身边,推了推有些犯困的祝英台,咳嗽俩声,“咳咳,接下来的话,虽然你俩肯定不信,不过我的绝对句句属实。”
“少废话了,快吧,我还要急着去睡觉呢。”祝英台睡眼朦胧的望了眼李文,见他在那屁话,推了他一下,不满的道。
“好,好。”李文听出祝英台不耐烦的语气,又看了看他脸上疲倦的表情,“那个高雄来了。”
“什么?”
“高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