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啊,是土里来的,娘胎是死的,后来自己生出来了,成了个活死人了。”
“说的都对,但我想知道,你要这孩子干什么?”
“当然是收下来做徒弟,有个衣钵传人。”那人说话的时候,我看向怀里的孩子,想了想:“那你也是活死人?”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说的那么透彻,不好吧?”那人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可不说的?”
听我说那人便说:“外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我们像是怪物,可我不是怪物,只是与普通的人有些不一样而已。”
“我没觉得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你自己觉得不一样,既然你想要这个孩子,那就交给你,我还有事,这孩子要吃牛奶,不过既然交给了你,你想要喂什么就是你的事了。”
说完我起身站了起来,把孩子交给了男人,也没问他叫什么,走到门口的时候问我:“你也不问问我叫什么,这孩子以后万一你想要回去,不是找不到我?”
“有缘的话自然会相见,何必留名留姓的?”说完我已经到了外面,那人抱着孩子从里面追出来,挡住我的去路。
我停下看着对方:“你还要干什么,难道真的想要我给你些钱?”
“那倒不是,总要告诉我你们是谁,以后也好相见,不然以后这孩子问我,我怎么跟这个孩子说?”
“半月红。”
说完我便走了,这孩子本来也没多少关系,是不是机缘不好说,许是多年后会有瓜葛,许是根本不用再回来。
扔下三个字,我和煜儿莲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道观,出了门三人继续西行。
但这次我们走了十几天,也没停下来,但那天下雪我们穿的都有些单薄,才停留了一天,而且就在当地的警局。
警察局的人看见有几个人在外面站着,就和我们问是干什么的,莲儿并不说话,出来一个多月可是学会了许多沉稳。
煜儿说道:“我们是过路的,这是我师娘,我们在外面找我师父的,在这里没有钱了,只能在这里等一等。”
说起市区里面的人,不能说不好,但是却比不了乡村那么方便,如果是乡村里面,随便一家都能去问问借宿一晚,越是偏远的地方,人越是没什么提防的心思,但到了市区里面,家家都住在高楼大厦,这样的地方即便是有好心的人,也不会让你进去,何况哪家好心哪家不好心谁知道?
警察还算是好的,指了指里面:“进来吧。”
我们按照警察说的跟着进去,但进了门警察可就不厚道了,一进门就要我们出事身份证,我们不出的话,还打算怀疑我们是身份不明分子。
好在也在人间读了几年书,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所以一点都没犹豫,把身份证给了警察他们,警察看了一眼,把我的身份证拿走去看了看,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拿着我的身份证去里面核实,结果这一核实出来后警察有些为难之色。
“身份证可以给你,但你得帮我们办点事。”那人依依不舍的把身份证给我送过来,我伸手去接身份证,那人忙着说:“你还没答应我帮我办点事。”
说完那人的身份证又拿了回去,不想给了。
我看着那人问:“你先说什么事吧。”
“你先答应我,不然我不说。”
那人还挺天真,我看着那人手里的身份证,不免好笑,他以为我少了身份证就不能走了,殊不知没了什么我都能,就算剩下一副骨骼,我也会去到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