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远在关外,你我又权势过低,如何联络表达忠心呢?”
<divclass="tentadv">董翳心中有数了,装傻配合着司马欣的表演。
对方竟然对函谷关外的事情那么熟悉,原因只会是
不过,那又如何呢,如今两人处境确实就在死亡边缘,任何一丝生的希望,都不能放弃!
“这个嘛”司马欣语气放长,扭头看向窗外:“田先生以为如何?”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田光灵活的从外面跳了出来,满面笑容的盯着两人。
董翳没有意外,但他注意到了这名被司马欣称作为‘田先生’的老者脖颈处有一道新鲜伤口。
不深,大概只划破了对方一层皮,被抹去的血痕还残留有一些微红在附近。
‘这就是这次在骊山散布谣言的幕后黑手了,司马欣能力出众,还是抓住了他,显然还与之进行了一番对峙,甚至动用了武器。’
‘可没想到,这竟然会是远在关外的齐王殿下的人。’
董翳心中活络,对司马欣突然提出投靠齐王的原因进行了一番猜测:虽然抓住了挑拨刑徒的凶手,但已被挑拨的事实不可改变,何况即便这次的暗潮汹涌平息了下去,谁知道会不会还有下次。
何况从骊山士卒被紧急调走来看,那位齐王真的快到函谷关了,要是其打进来得知自己这边杀了他的下属,那下场。
‘所以,司马欣发现害自己陷入危险的凶手反而成为了唯一能救下自己的存在,果断选择了听从对方的劝导投靠齐王’
‘先利用骊山刑徒,再以刑徒威逼我等,真是好手段!’
“这位是?”明明已经想明白了一切,董翳依旧皱眉好奇问道。
他血脉里属于先祖的那份不畏刀枪的正直被压死,留下来的只有对活着的努力演技。
“在下田都,区区无名之辈罢了。”田光报上假名,整个人也表现的如外表那般只是一名垂垂老者,可刚刚翻窗的动作之伶俐都看在司马欣、董翳眼里。
“乃是前农家弟子,与齐王殿下,曾有些交情,故而为他来作为关中说客。”
听到这番话,司马欣与董翳不由得肃然起敬:竟然是与齐王殿下本人有交情吗
“田老请坐,我因受田老点悟方得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司马欣殷勤的上前扶着田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田光也不拒绝:对这两名秦军校尉,自己越是摆谱对方才越放心。
“现在董翳兄想必也是明白了田老的良苦用心,定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说着,司马欣望向同僚。
董翳望着一名刑徒装扮的老者被司马欣如此恭敬对待,心中难免有些怪异感:尤其是对方是齐王的人,与秦正在死战,两人又是世代秦将
但心中如何不影响他动作上屈腰抱拳点头:“我等心向齐王,请田老吩咐行事。”
骊山刑徒能够威胁秦军守将,秦军守将也能制约这些刑徒,利用这两方的关系,田光扯着陆纬大旗成功得到两方信任,使得起义的成功率大大增加。
‘司马欣重私利、随大流,董翳稍有底线,此二人一样可以成为相互制约的对象,我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脑海中意识一闪而过,田光笑呵呵道:“很好,尔等今日的决定,待齐王殿下入关,便是封侯也未必不可能~”
画饼要画大,至于究竟能不能封侯。若是司马欣与董翳功劳真的足够,陆小子也不会吝惜侯位~
函谷关中,赵义已经知道城外的齐王正是昔日与自己交好的陆纬,对方当初接自己入农,对自己也算不错。
现在,自己要与之为敌,还是以秦将的身份,这让赵义心中有些愧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