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立霆冷沉的视线一斜,江拓捂着脸就逃去了另一边:
“咳咳,这还能有假?你们没听他刚刚打电话还让方毅查证券公司?”
点头,戚凛也道:
“我还以为自己耳背了。”
“我也纳闷这最讨厌股票的怎么突然转性了?这里面什么尿性谁不知道?”
“是啊,股市风险大,尤其这几年各种骚操作层出不穷,神话一戳一个破,弄不好就是辛辛苦苦几十年最后白给人做嫁。”
“把公司转出来是对的,怎么说也是自己做主更爽,有实业的底子也不虚。”
“嗯,要不然真空中楼阁一样,被人做空说没就没。”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半天,傅时允才又转回话题:
“怎么那女人跟这儿有关?”
“哎,到底什么情况?”
随后,三人齐刷刷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江拓。
偷瞄了殷立霆一眼,江拓竖起了个大拇指:
“她就是干这行的,不知道是前台兼职还是专门的投资经纪人。”
他一个动作,三人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这女人应该是样貌很美、还有点手段。
秦霄晟眉头几不可见地拧了拧,关于两人酒店的事儿他们其实都有所耳闻,但结婚太过出乎意料,他跟祝念卿的情况他们多少都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不由得疑惑出声:
“这不该是你最讨厌的类型?我以为你爱她爱地此生非卿不娶呢。再说,你娶了别人祝念卿能接受?你不会还指望瞒她一辈子吧!”
“你离开她可以吗?”
自从五年前出了那件事,他就备备受神经衰弱的折磨,直至三年前遇到祝念卿,情况才开始有所改善。
祝念卿家境不俗,两人也算男才女貌、门当户对,本来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偏偏天不从人愿,祝念卿不止有先天心脏病,后天还引发了癫痫,不说殷家家大业大、殷立霆是大半个支柱,就是一般的家庭谁能坦然接受一个这样的儿媳妇?
最要命的是,他还好强,身体的情况他一直瞒着家里,都是自己在强忍,殷家不喜欢祝念卿,这三年,他就夹在中间两边不讨好,比夹心饼干还难。
收敛了玩笑的神情,江拓也道:
“霆哥,要不要我再请心理医生给你看看?通常来说这种情况,你只要解了那个结就应该好了,不会复发才对。”
顿了顿,想起什么地,他又道:
“不过,你这个情况我还真是头回遇到。”
“老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要说她解了你的心结,你一天天变好这很正常,可只要跟她亲近就好,隔段时间不见还可能会反复,这、这真让人难以理解。”
“哎,你说你这身体没毛病,是不是就是单纯性心理依赖?”
殷立霆还没说话,戚凛随口就接了句:
“依赖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不行还把人给娶了?那你还不如说他被人下了蛊更靠谱!”
点头,傅时允也表示赞同:
“他啊就是少年太得志,矫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殷立霆突然就感觉哪里似乎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