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朱由检一惊,不确定道:“这都不用太宗爷三令五申,谁敢把记载这事的书籍给太祖爷送去啊。”
“诶,咱们大明朝虽然没有祸国殃民的昏君,但糊涂蛋可不少,能力不行的也有几个,指不定谁就一不小心,对吧。”朱厚熜笑眯眯道。
那可就真是老奶奶进被窝,
给爷整笑了!
朱由检头皮发麻。
朱厚熜努了努嘴说道:“喏,你看,这会爷俩脸色都不对劲了。”
“咱们永乐大帝御极大明二十余载,好不风光无限,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三天两头就得挨顿揍,挨顿训斥。”
“你说这事能怪谁?”
怪谁?
怪我呗!
朱由检陷入沉思。
朱厚熜盘腿在嘉靖龙椅上,悠然说道:“由检呐,说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怪谁不怪谁的,但心里面不满是少不了。”
“高爷教你四个字,你且听好。”
“围魏救赵!”
朱厚熜这个小登心底默默念叨:高爷属于给你亲身示范了。
呼!
“我懂了。”
朱由检点了点头,笑道:“多谢小高爷指点迷津。”
“客气,都亲生的。”朱厚熜一顿,毫不在意的摆手道。
心中亦是安定不少。
这大孙主动跟太宗皇帝赔礼道歉之后,他的后患之忧也解除了。
这谁还能想到是他告的密?
朱厚熜脸上露出一丝迷之微笑。
朱由检若有所思,忽然问道:“小高爷,你方才所说气感是何种感觉?”
他本以为嘉靖修仙是糊弄百官,为不朝找的借口,没想到还真让他参悟上了。
莫非这就是有灵根不成?
他相当好奇。
“气感?”
朱厚熜半边眉头挑起来,似笑非笑的揉了揉犊子,舒坦道:“倒也没什么,就是方才吃的有点多,憋了个屁。”
嗯。
嗯?
朱由检震惊脸。
你怎么跟袁崇焕似的,袁崇焕吹牛逼说五年平辽,你这手段比他滑溜多了,连个年限都不给,就从太祖皇帝这要到了免打金牌。
朱由检懵懵的:“这谁要是揍你一顿,你来一句气感打散了,直接引来太祖震怒,不得给人吓死啊!”
“谁又能想到,你这气感被打散,实际上是被打出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