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发现,陶悦丝毫不惊慌。她起身,依旧笑得勾魂引魄,“啊,你醒了,不好玩。”
站直后,她理了理裙摆,“那我出去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豁然起身,质问她。
她态度散漫,“知道我要做什么,你就跟我做吗?”
“你!”我气结。
她凑近我,“我要睡-你,你肯吗?”
我:“……”
陶悦不像是正常的拉拉,倒像是心理扭曲。不然她一次见我,何必就对我……
见我沉默,她笑眼弯弯,勾人蚀骨,“你愿意。”
我骤然后退一步,将她推开,“当然不愿意!你别痴心妄想!”
她耸肩,好像满不在乎,“那我走了,你自便。”
陶悦说走就走,还替我关上了门。
我气得不轻——我明明锁门了,结果毫无用处?
生怕陶悦再来,我没敢再睡,开着电视看了起来。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跟陆时去打高尔夫。跟表面上装得得体的男人们应酬,总比差点被一个女疯子占了便宜好。
晚上十点,江家的晚宴结束,我和陆时回了房。
陆时和我一起洗澡,我懒得和他反抗,不自觉将下午的事情告诉他。
他云淡风轻,“嗯,陶悦是个双性。她得不到江风明的心,所以有点扭曲。”
“你知道?”我瞪他,“你知道为什么不提醒我?”
一把掐住我的腰,他用沐浴露在上面涂抹,“谁让你不跟我出门。”
我竟无言以对。
任他借着沐浴露揉-捏我的身体,我问,“你不觉得,这家人很怪吗?”
对江家的惶恐,甚至盖过了我对陆时的害怕。毕竟,陆时再暴虐我都经历过,可江家的人,全都是笼着雾气的。
“还行吧。”他轻描淡写。
我暗暗啐骂:那是因为你变态,所以看谁都正常!
不过我只敢在心里吐槽,没敢真的说。
洗过澡后,我和陆时躺在床上睡。
我并不认床,可下午陶悦的事情让我很不安,我怎么都睡不着。
迷糊间我可能睡了一两个小时吧,反正我再次有意识,身边空落落的——陆时没在床上了!
房间一片漆黑,卫生间也没有动静。四周寂静,我只听得到我的呼吸声、心跳声。
我心里顿时涌起浓稠的恐慌,这种感觉,就像我身处国产恐怖片的别墅里。
脑中警铃大作:陆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