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盈很快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醒来,想起那矮个子说得话,她第一反应就是跳下床,跑向门口。
门自动开了,一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女人,扭着腰杆跨进门来,好似一个过了期的肉包子,后面还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
来者不善,冷月盈腿一软,连连后退,跌坐在床上,她脸色煞白,眼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是谁?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女人上前捏住她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里可是好地方呢。”
女人的手劲贼大,冷月盈疼的直想哭,那两个彪形大汉,故意牛眼睛一瞪,吓得她身子直哆嗦。
她更想哭了,却也只能忍着。
女人松开手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露狠色。
“这里是醉红楼,这里所有的姑娘都尊称我一声妈妈。你即已进了我这醉红楼,你的生死可就由不得你了。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妈妈我不会亏待你的。”
醉红楼?
冷月盈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老鸨已经到了门外,吱啦一声,门合上,咔嚓一声,落了锁。
冷月盈扑过去怕打着门,任她如何哭喊也无济于事。
良久,拍打声哭喊声渐渐微弱,冷月盈顺着门板瘫坐在地上。
醉红楼,她还是被卖进了醉红楼。
这里是二楼,门窗均被锁死,她插翅难逃。
冷月盈战战兢兢的环视着这个囚禁她的牢笼,是地狱,是火坑。
“霆琛哥哥,你在哪?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
泪水重新模糊双眼,冷月盈蹲在地上低头抱紧身体,哭泣喃喃自语。
她发丝凌乱,柔弱的身躯,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那两个贪心的赌徒,除了给冷月盈留了一身衣服外,她佩戴的首饰和头饰全被两个赌徒顺手牵羊了。
两个赌徒卖了冷月盈所有的物品,怀揣着不义之财,喜笑颜开的进了赌坊。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冷月盈最怕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门锁像是开在了冷月盈的心坎上,比关门时还要令人惊骇。
进来两个年老的女人,给冷月盈打扮穿衣,她稍有反抗,就被老女人用针扎,老鸨交代了,身上不能有明显的伤,不然会惹客人不高兴的。
客人不高兴就没有银子赚,所以针刑是最好的惩戒方法。
冷月盈娇嫩的肌肤最怕疼了,上次在大伯家被冷傲言命人杖责二十,打得她皮开肉绽,已经有了阴影。
她被针扎了两下,就不敢反抗了。
待打扮好,被迫穿上暴露的衣服后,一方红头巾遮住她的视线,被两个老女人架着去了花厅。
台下的座位,早已被形形色色的男人坐满,后面还站了一堆人。
冷月盈一出现,那曼妙的身姿,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个个犹如色中饿鬼般伸长脖子向台上望,心里都在猜测盖巾之下的人儿,是不是真如老鸨说得那样美。
台上两个一左一右控制着冷月盈的两个老女人,看的众人极其倒胃口,纷纷挥手叫嚷起来:“下去,下去,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两个老女人在老鸨的示意下下了台,被人嫌弃,内心很不舒服。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一点美色了,倒退个三十年,照样迷死你们一群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