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没扎针右手被引至下面,老蔡却没直接让她手侵入那里,而是饶有兴致地摊开她掌心研究了一下,笑对那边平原,平原正通过镜头看女孩花间妖娆。“这孩子掌纹细碎,命运多桀。唉,想想这么清楚地知道一个人命运还挺可怕。况且,这还是个这么惹人心怜孩子。”他说话这调调,轻柔怜惜,如果一喜这时醒来肯定会感到头皮麻。
而他手干什么?
一只手她微合唇缝上摩挲,轻柔地,左一下右一下,脸也渐渐贴近。早前一起喝啤酒时,这两瓣唇就红艳艳、水灵灵,他挺想吃一口来着。
终于吃到了,不可思议柔软,从中细细散出啤酒花香气,纯香无比;作孽是他另只手,她下面,当他嘴里念着“惹人心怜孩子”时,手正引着女孩指头,深一些,再深一些,浅浅抽出,再深入……
平原通过镜头看得清楚,男人骨节分明手紧贴着女孩纤秀手指作孽,就直起身子笑着分析:“据我估计,你只能挤进第一个指节,再深了会弄破她。”
暂时还不能破她身,所以蔡同志讪讪地抽出挤进点点手指,看着安静躺着女孩,破口:“操,你这个东西害得死人,整得老子几年没碰过女人似。不过,还真是好奇,她这里面——”他又来了兴致,把一喜手拿开,换自己来。
这感觉,真是一入此门深似海。
死死地盯住她面部,没任何反映。
她还没醒,继续搞坏她开始模模糊糊闷哼,他手和心头齐齐一紧,却只能强迫自己收手,怕她是要醒了。
侧脸看向平原,眼神交换,彼此点了点头。
正事要紧!
他握着一喜手,沾点她血,用血她大腿上写下血淋淋四个字——爸爸救我!
猩红,艳媚;
诡异,可疑。
平原拉近镜头、贴近她腿,那四个血字被放大镜头前
镜头背后他眼,冷峻且严酷。“我看手上输得差不多了。”眼神冷厉直接落到她花心,“那里也流血,不是吗?”
蔡某人立刻领会他意图。把她手背上针拔下,换到下面柔软处。他扎针表情很是平静,有点像给一具远古女尸扎防腐针,没有任何感情。
当针扎入,昏迷中女孩蹙了下眉,出一声极细无意识哽咽,随即又陷入沉睡。
吊瓶里药早已见底,因为没有血管连接,那药水滴动相当缓慢。
平原镜头慢慢悠悠继续拍着,老蔡同志摁压着针头,目光落女孩脸上片刻不离,有些怜悯,恐怕他是不自知。“好了没?”他莫名有些不耐烦。
平原迅挑眉扫他一眼,这一眼尖锐干脆明了,老蔡同志明白了,也狠了,闲着手抄起床头柜上台历就朝平原丢,“你小子她妈啥眼神,老子是因为手上黏糊糊血想去洗才着急,谁稀罕你这傻妞!”
嘴里骂着傻妞,但他摁压针头手指丝毫没有放松,一旦松了,针头就会挑起,对女孩造成伤害将是无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