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此一事后,涨个几分不是问题。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和何言礼的注意力会被转移。
景岚不能让两人分手掺杂着何砚州的怀疑,而是应该带着深深的愧疚与悔恨。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分开以后心甘情愿地继续为自己铺路。
局长办公室内。
何砚州一页页看过景岚的笔录,越看,他的表情就越阴沉。
拿着夹板的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那塑料板便会被他捏得粉碎。
公安局局长郑志伟殷切地来到他身边,“何先生你放心,这个人我一定严加审讯,绝不宽容!”
何砚州将笔录丢到了桌上,缓缓开口,“我听说你们有一间特殊审讯室?”
郑志伟一时犯了难,不管有没有他都不好回答啊。
“郑局长,你也知道老书记马上就要退休了吧。”
“是是是,这个我知道。”郑志伟满脸堆笑,“你知道我这个心啊,一直是向着何书记的,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我都是拿何书记当模范来学习的。”
何砚州听得烦,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小辈就斗胆请您帮忙办个事可以吗?”
“好说好说,能办的我肯定尽全力办。”
“麻烦您帮我好好照顾一下这个姓田的,照顾得好的话,我会给你记下这个投名状。”
郑志伟心里一喜,这忙对他来说不过小事一桩,用这么一个小喽啰换他的光明前程,无论怎么看都划算得很。
“一定一定,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这个你绝对放心。”
何砚州站起身,“那我就带着人先走了,今晚的事情辛苦了。”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郑志伟脸上仍是那副公式化十足的谄媚,“开车没有?需要我找车子送你们吗?”
“不用了,您还要审犯人呢,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放心,我一定抓紧时间审。”
送走何砚州,一个年轻警员走了进来。
“郑局,您怎么把人放走了。”他满是不理解,“被害人防卫过当的事我们还没有好好问一下呢。”
郑志伟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什么防卫过当,人家小姑娘那是正当防卫,你别乱说。”
年轻警员皱眉,“可是嫌疑人都已经伤成那样了,还不叫防卫过当吗?而且他的头部遭受了两次重击,第二次还是在嫌疑人无法产生威胁的情况下击打的,还有他腿上的伤……”
“我都说了是正当防卫那就是正当防卫,你还纠结个什么。”
“局长…”
“行了行了,明天一上班你就赶紧去医院把人带回来,然后送给小刘去审。”
“他现在伤势那么重,明天就出院?这不太好吧。”年轻警员问。
“让他一个强奸未遂犯舒舒服服待在医院,想得倒美。”
“但…”
“我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究竟我是领导还是你是领导,我说了你就去做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可是但是的。”
年轻警员见他压根就不想和自己沟通便也不再继续坚持,暗暗叹了口气后转身出了所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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