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刘根清点了点头。
藏在顺天府内的百姓联名贴、李良血书、密谋书皆不翼而飞,而参与这些事的人几乎暴毙于府中,就连边关那些百姓也没有放过,皆是惨死,可以想象太师对文周掌控有多么强大,用只手遮天根本不过分,那新帝禹祝天,在他眼里就是傀儡,只是这傀儡想跳出来,那刘根清就得斩草除根!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幼平实在有些不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顺天府师爷出了大问题!他不是没想过直接把证据交于皇帝,一臣一君商量了许久,都觉得总要人坐实刘根清几乎谋逆的罪名,那人不外乎就是幼平。
“陛下,我看你有些糊涂了啊,不知证据在哪里,如果没有证据,请陛下下旨,将这不忠不孝之人满门抄斩。”皇帝的刀还是好用啊,刘根清想着。
龙椅上的禹祝天愤怒了,再也没有之前的镇定,她有些举步维艰,不知如何是好,真的就像小女儿姿态般,感到愤怒无助,她实在想不到如何翻盘。
云洛看出了禹祝天的无奈,往前一步,笑道
“臣有些证据,陛下请恕臣无礼。”
此刻龙椅上禹祝天瞬间燃起了希望,先生的能耐她可知晓一二。
“准!”说出这话,几乎和太师明刀明枪地开战。
不多时一众甲士抬上了一副棺材,那人正是天宁酒楼掌柜的棺材,甲士掀开棺材,“尸体”活了过来,并且走到了朝堂之上,颤颤巍巍的跪拜了。
在掌柜的心中,就是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此人被云洛救下后,云洛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他本来不相信,结果悄然去看了一眼,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毅然“投敌”,他们孤儿寡母在著名的青楼几乎天天以泪洗面,这也是压垮掌柜内心的最后防线。
掌柜的在朝堂之上娓娓道来,说得声泪俱下,指着太师骂。
太师刘根清有些坐不住了,只是并不影响他的大局。
“陛下,切不可听他一面之词啊!我看这人就是吃里扒外之人,何不将他拖出去喂狗。”这句话也在暗讽女帝,禹祝天听得不是个滋味,如果她没有去过边关,没有微服私访或许不会如此。
“太师啊,别急啊,还有惊喜呢。带顺天府师爷赵甲地!”云洛这话一出,太师刘根清终究是变了脸色,十分难看,看着云洛,恨不得活剐了他。
太师刘根清,本想着来个好聚好散,让女帝禹祝天自己退位,成全自己,只是这国师,哼!
师爷赵甲地带着两个盒子,匍匐在殿内,这也是云洛闲来无事做的另外一事,太二的人头还在某个荒郊野岭,或许被野狗吃了吧。
赵甲地递了上去,云洛却不慌不忙的制止了卫公。
“刘根清,你想看看吗?”
龙椅上女帝,双眼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明亮,她知道机会来了,拔除这颗蛀虫的机会就在眼前,原来先生为她做了这么多事,看向云洛的眼神有些复杂,他一直是文周的国师多好啊!
“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过,也不知今日谁是君谁是臣!动手!”臃肿的刘根清最终不得不选用另外一种方式。
皇宫喊杀声四起,大厅内骤然出现一道人影,那人影直直冲向女帝禹祝天,就连云洛都还未反应过来。而卫公却赫然挡着,只是那人影轻轻一指,卫公的身影终是倒了下去。
云洛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拳轰向那道人影,此人正是太一,二人拳脚相向,不一会飞入天空。
“卫叔!”女帝禹祝天来不及悲伤,直接看向那谋逆之人刘根清,取下天赐佩剑,也走了下去,她要捍卫大周文朝尊严,决不允许让此等野心之人践踏大周山河。
而拥护女帝之人也不在少数,武将却要多一些。两者阵营泾渭分明,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是皇宫外叛变的禁军多了许多,局势就十分明朗,但是谁都知道能改变战局的是高空二人,那可是飞天的修士啊!刘根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帝禹祝天会有如此强大的帮手。
高空中
“你本修士,我观你也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为何如此?”二人都停下了手。
“那你呢?”太一反问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而云洛却取下了亮银剑,如果单纯的对拼,太一本就不是云洛对手,只是云洛取剑,也表明了很多东西。
“罢了,不负人间行吧。”太一严阵以待,有些苦笑。
“想好了?那好,成全你。”
一剑劈下,只是云洛避开了要害,外魄境要完全杀死外魄境是极难的,不是没有办法,只有绝对的实力碾压,就像云洛、太一这种实力碾压,魂魄无处可逃,假如实力接近这种几乎不太可能杀死对方,外魄境一心想逃是拦不住的,但是逃脱的外魄境就不在是那个外魄境,魂魄游荡在外根本不是办法,只有夺舍或者丹药,还有一种就是成器灵,大多数人都是丹药、夺舍。
凡事都没有绝对,如果两人实力接近,一心想死拼,那种结果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