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只是摸,雁稚回,接下来还要干你……就差尿我手里了,不听话。”他抽手出来,不紧不慢抽了一下雁稚回的腿心。
&esp;&esp;内裤湿黏地贴在白嫩的阴阜上,圆润饱满的胸与平坦的小腹,雁稚回当年剖腹生产未留下疤痕,但触碰时,对应的位置仍会给予她异样的刺激。
&esp;&esp;蒋颂俯身,用被雁稚回舔湿的那只手轻轻抚摸小腹处的皮肤。
&esp;&esp;“平桨刚出生那两年,疤痕还能勉强判断出位置。”他低声开口,看得认真:“现在完全找不到了……稚回,怎么在发抖?”
&esp;&esp;雁稚回绞着腿,手背掩住眼睛:“呜…呜呜,混蛋……为什么明知故问?别摸我了……”
&esp;&esp;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耳朵脖颈以及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全部泛起了粉红,眼睛只望着手指缝隙里的光线,不敢看蒋颂吻她小腹的样子。
&esp;&esp;蒋颂没说话,只是突然起身,拿开她遮住眼睛的手。雁稚回还要再遮,随即又被蒋颂拍掉。
&esp;&esp;“为什么害羞?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还会觉得难为情么……”蒋颂按住她的手腕,俯身再度去吻她的肚子。
&esp;&esp;“那些学生知道你生育过吗?”他低声问。
&esp;&esp;等了一会儿仍未听到回答,蒋颂从女人腿间抬起头,就看到雁稚回捂着脸,一双漂亮的眼睛正湿漉漉地望着他。
&esp;&esp;“平桨跟我同姓,模样又相像,现在的孩子们都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esp;&esp;雁稚回抬起腿,故意用大腿内侧的皮肤去蹭蒋颂的脸,轻声道:“您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小了?前两年所里年底到政府开会,您见了我,还要叫一声雁老师的。”
&esp;&esp;“那你叫我什么呢?”
&esp;&esp;雁稚回红着脸看他,小声开口:“非得听我叫一句董事长才开心吗?当时的主任明明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
&esp;&esp;“所以我喜欢你在那里工作。至少工作日还有意外惊喜,白天偶尔也能见面。”蒋颂笑着回答她,语罢起身覆过来,把她压进被子里深吻。雁稚回仰起脸由着他,注意到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心。
&esp;&esp;前戏的时间里蒋颂一直硬着,不进来,不疏解,大概这会儿也不太舒服。
&esp;&esp;“好孩子,好孩子……”蒋颂哑声夸她:“乖乖,乖……我很喜欢……”
&esp;&esp;雁稚回有意让他尽快进来,捧着他的脸问:“所以我也是爸爸的孩子,爸爸喜欢我、心疼我,对不对?”
&esp;&esp;“知道孩子和孩子的叫法不一样,还故意跟我说这些。”蒋颂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有纵容的意味,但揉捏她的力气却愈发重。
&esp;&esp;大手缓慢地揉握着雁稚回的胸,他用指腹和带着薄茧的掌心去扇白皙的乳肉,低头去咬乳房顶端小小的乳尖。
&esp;&esp;很嫩,颜色形状都是。对乳房的形容从来分size和shape两种,后者有时比前者更重要。雁稚回胸型挺拔,乳肉饱满,乳尖小小一颗凸在上面,对蒋颂的吸引力用“迷恋”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esp;&esp;他做爱尤其喜欢舔她的乳晕,爱把原本小小的一圈粉,用舌头吸得红肿凸起,最后鼓起来,爱看她被他咬着奶子干得直哭。
&esp;&esp;雁稚回半撑起身体,推了推他,捂着唇低声叫:“好…舒服……平桨今天在家,您别这样…蒋颂……”
&esp;&esp;“他已经长大了,听到也没事。”
&esp;&esp;雁稚回爽得眼泪汪汪,闻言问他:“您是指?”
&esp;&esp;蒋颂掐住她丰满的乳肉,道:“他有时候会带女友到自己那里过夜,上次说到的时候我故意没提,平桨自己反而说起来,不愿意回家。”
&esp;&esp;“那您当时怎么说的?”
&esp;&esp;蒋颂望着她,微微笑了一下:“他已经成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说……注意分寸。”
&esp;&esp;他起身躺到床上,把雁稚回抱上来:“不用管他,总之也听不到……小乖,回答我,你觉得那些…小孩子,跟平桨比起来怎么样?”
&esp;&esp;“跟平桨差不多,不大愿意听话,但还是能管住的。”雁稚回安下心,又凑上来,捧着他的脸索吻。
&esp;&esp;“爸爸,舌头…”
&esp;&esp;她捧着他的脸,腰柔韧地在他身上有规律地扭,生理性的泪水浸湿鼻尖,亲昵地蹭着蒋颂的脸:“喂我好不好?daddy,把我也当成是孩子……另一种意义的,孩子……”
&esp;&esp;雁稚回已经几乎是骑在他鸡巴上磨了,帮她脱内裤,难免要她起身,让人舍不得。
&esp;&esp;蒋颂揉着她的脸咬她的舌尖,温和耐心地引诱小妻子发骚,探手下去,在腰迹摩挲片刻,直接把内裤扯成破碎的湿纱。
&esp;&esp;他想到当年他们节可能会进行调整,水可载舟,亦可赛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