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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视线方有些清晰,就看见一个如仙子般美丽的女子、握着她的左腕,要将一枚毒针刺入她臂间。她顿时一惊,抽搐着要缩回手,反而被两名黑衣男子更结实地按牢在地。

“怎么,小令箭,要做死士营的死士,却怕毒?”美貌的楚江妍盈盈一笑,桃花面、冷若霜,“埋进此毒,我方能信你此生再无反悔,悔则必死。”

地上那叫作小令箭的女子默不作声,泪水溢满眼眶,看见臂上血流蜿蜒而下,自知别无选择,忍下喉间酸梗,哑声问,“还有多久会毒发?”

“每年春分至清明那十五日间。”

“每年?”小令箭怔怔抬起头,望向楚江妍清冷完美的侧脸轮廓。

“这毒叫‘命追&039;,自然追随一生。每年春分开始发作,会肤烂骨裂,痛是痛些,但只要你当年表现得当,死士营自会给你解药,熬到清明时,毒性便会弱去,伤处亦会自癒。”

如仙般的美女微微笑着,那笑容却似地狱寒冰。小令箭胸口沉凉,垂下眼,问,“若得不到解药,又会怎样?”

“十五日内肤溃如脓,骨碎千段。捱到清明,受万蚁噬肤,万刀刃骨之痛而死。”

十五日那应该足够寻一把尖刀、自我了断,痛快往生的吧。小令箭心里存了这一丝侥幸。

楚江妍见她不再言语,又握上她左腕。这一回小令箭没有挣扎,只是双眼木木地看着她。

楚江妍拿起那枚毒针,略微拨开她被割开的皮肤,将毒针深深一扎、埋进她的血脉。

毒汁浸血,顿如沸油浇灌,一阵剧痛在她脉间穿梭肆行,漫向她四肢百骸。小令箭浑身痛苦地抽搐,五脏肌骨、无有一处不似在火中灼烧。而黑衣人的两双大手重重按着她肩胛,令她全然挣弹不得。

痉挛间她睁大双眼,盯着楚江妍,紧紧咬着牙。捱到眼前一片漆黑,她终是吐出一口血气,软了身子、闭了眼帘、失了意识。

☆、岂曰无衣

三年后。

邯郸,赵王王宫。

赵王自九岁时得先王禅让、继承君位,如今已近一十一载。自幼拢霸朝堂的权臣换了一岔又一岔,可还是没轮到他这个王。

女子独守空闺十一年也早成怨妇,何况王乎?于是赵王近来愈发疏于朝政,懒散在宫中。只称病体有恙,已有大半个月“上不得朝”。

抱病就抱病吧,偏生赵王连装一下都懒得,每日里提了个鹦鹉笼,在各宫妃处来回流连,嘤笑酥风,此起彼伏,宫中每日温暖洋洋。

宫妃们倒欢喜得紧,日子虽则囫囵,但总比从前王上心有大志时、成天只与虞从舟虞中卿卯在正殿或书房里强。

所以说宫里的女子们难免有点短视,跟宫外的一个男子争什么酸,纵然那男子容貌俊美得、连一整宫的女人加起来也难及他七分别致气韵,他不还是在宫外的么。

相较起来,朝中老臣们就比较善于透视。若赵王日日装病不起,或全盘撒手政务,倒让人怀疑他那般装龟迂回、所为何来了。而如今,见赵王称病却不装病,理政却不勤政,心道赵王似乎是真的,低了心气、恋了香泽。

不亲见总不放心。这一日,当朝相邦奉阳君李兑携了几员心腹老臣入宫求见,赵王急急忙忙换了王袍,恋恋不舍地离了香月宫,直奔瑞和殿,好歹没叫李兑久等,李兑甚是受用。

一张口,方知此来是因秦人要求赵国割地敬献,以换安泰。赵王皱眉摊手,“就没别的好法子了?”

李兑并几员老臣分陈利弊,宛如流水作业,大抵不过是秦人连年犯我西境,不久前又夺我王公、符逾等地,实力有差,若此时强争不从,只怕又惹出战祸,乱我黎民。

赵王越听越没了声音,只答过几句,“也是”,“寡人知道”,再无他言。

倒是赵王的那只鹦鹉听李兑一众滔滔不绝,愈发精神,往往重复李兑话语的最后几字,引得赵王不时哈哈大笑。李兑等人面面相觑,抽了抽嘴角。

近侍蔡小六适时地端上一碗药汁,给赵王应应景。众臣瞥眼细看,赵王在人前亦懒得装装样,抿都不曾抿一口。

殿内空气渐渐沉滞,正此时,忽听得门外侍卫朗声道,

“虞从舟虞中卿殿外求见!”

一听这名字,各人心中仿佛扎了一针。殿上那些小宫女们脑中立刻嗡的一声,千弦万弦都纠在一处。好久没见虞公子,小宫女们心中饥渴、脸上想笑,眼光直直凝着殿外,愣愣地都忘记给赵王打扇,反而花痴地把扇柄往怀里抱得更紧些。

“宣!”赵王不可察觉地蓄着一笑,侧过头,满意地对身后的蔡小六眨了眨眼。

方才从香月宫到瑞和殿的路上,赵王也这般对蔡小六眨了眨眼,蔡小六即刻心领神会,马上差人去宫外虞府传信,请虞从舟进宫觐见。好在一来一回没花太长时间。

李兑等人嘴角又抽了抽,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虞小子偏偏这时入宫来,难不成、他和赵王还真是心有灵犀?诸人耷拉着老脸,斜目看向殿外。

那鹦鹉自从听见“虞从舟”的名字,好生不自在,拧着臀,抠着喙,不住聒噪:

“虞从舟,心上勾,君好逑,王同舟。”

几句鸟嘴里吐出的狗牙、唬得宦官宫女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是哪个壮了胆的宫妃,竟教小畜生学这般酸词,一并将平原君、赵王都讽了进去。老臣们心中讥笑,倒要看看赵王脸面可伤。不曾想,赵王只是悠悠哂笑,伸了一根玉指,透过笼隙,刮了刮鹦鹉的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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