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果然没人,窗户开着,想必是从那里跑了。
关父气得啪啪啪就是给了韩昌童几巴掌。
抱孩子的妇女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可不关她的事,别连累到她啊。
“我女儿还跟你约定过什么地点见吗?”
韩昌童脸皮极厚,一口否认:“没有。”
没有办法,他们也不能私自扣押着人,还需要去找长琴,只好把韩昌童放了。
关母到街坊邻居家挨家挨户的问,关父去警察厅报案去了,关镇西叫上报社众人一块去寻找,直到日落西山,倦鸟归巢,他们也没有找到关长琴。
关镇东抱怨:“为什么中午的时候不跟我细说?”
因为她们谁也没有想到一声不吭的长琴胆子竟然这么大。
身上分文没有,现在天又黑了,她一个人能去哪呢?
半夜,关母又偷偷穿好衣服,一个人出门去找了。
她这辈子的眼泪好像都要在今天流尽。
长琴是从那天没有了消息的。
关母整日郁郁不振,关镇西没事就往外面跑,希望能找到她妹。
而在这段时间里,兴邦日报又开始消沉下去,开始渐渐亏损了下来。
报纸卖不出去,多的只能给一些买菜的妇女看。发行的数量一减再减。
秋天来了,报社也迎来了属于它的寒冬,编辑们的工资发起来都比较困难,尽管抱怨很多,但是大家都还没离开这里。
这天,关镇西坐在报社椅子上窝着睡觉,突然,被一阵巨响吵醒。
“让魏兆芸出来!”
“”
一些脏乱不堪入耳的话传入众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