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标准的旧礼。
“老爷,不怪阿碗。是我没有教好。”
苏征聿立刻没好气的甩手,厉声斥责:
“不用你替她求情!逃不了你的责罚!”
他看着荷菱大气不敢吭,还硬要上前的样子,又说:
“阿碗明年开春就要嫁人了。”这也是为什么要她急着学礼仪的原因,“到时候,你说夫郎也是片刻的事。”
她们两个的年纪,在古代就算是晚婚的了。
只是文良那边拖着。
阿碗没有嫁出去,怎么也不能让一个住他家的外女先嫁了出去。
问了许久的话,苏婉仪是家规背不出来,规矩也学的一塌糊涂。
荷菱跪在秋千旁听训。
被训的人却是苏婉仪。
“以后你不准再来找荷菱了,你就好好在你的院子里待着,我再给你请别的教习丫鬟婆子来。”
随着这句话落下,荷菱的命运也如同宣判了死刑一般。
她面色惨白。
被安排嫁给根本不认识的人,她这些年一直知道,这是自己的结局。
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嫁人之后,她再也见不到阿碗了。
荷菱不禁落泪,但她直挺的站起来,泪急促纷乱,猛烈的滴落。
“苏老爷,阿碗她是留洋回国的新式女子,她和她的未婚夫都是长在自由环绕的国土上。你不应该再拿这套旧的礼法去困她。”
困她。
这两个字像荆棘似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可这就是事实。
旧宅困她,礼法困她,苏婉仪的父亲也困她,她以为阿碗会救她出去。
可阿碗这不可告人的爱也困住了她。
但是,她要救阿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