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咕咚咕咚的跳,没完没了,跳得她心神不宁。
按她妈的说法,跳灾的,准没好事。
而隔壁那边,花花今天格外的安静,一声都没有叫。
碎碗干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商系舟是傍晚回来的,路过枝繁叶茂葳蕤的榆树下,带来细密黑如芝麻的榆钱种子。
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碎碗看他不笑,面无表情的,却觉得他有点心虚。
她抬头看着站定的商系舟,他今天换了一身新的蓝布绸衫,嘴角微微下垂,心情不佳的样子。
“三哥,花花呢?”
商系舟没有回答,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他抿唇,伸手想摸她的头,却被她一把打开手臂。
商系舟轻呼一声。
力道正碰着他手臂上的新伤。
疼得他眉头紧锁,脸颊微微抽动,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淡淡解释:“花花身上都是伤,每晚疼得大叫,吵得我妈睡不好觉,我把它送我爸那去了。”
他没有说是他妈逼的,也没有说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求他那个不肯认他的爸。
他只是语气抱歉,神情低落。
想再次摸碎碗的头,又被打开,商系舟敛住眼底的伤心。
“我爸家很有钱,有下人,他们会给花花上药,会照顾好它的。”
碎碗的气消了,嘴硬的说,“那你也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都没跟花花告别!”
看见她气消,商系舟也勾起唇角,“好,下次我提前跟你说……”
碎碗堵他话:“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