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全程都低着头不敢乱看,就像是被押送刑场的犯人一样。
手里的通草花都快要被揪掉花瓣。
关镇西小心翼翼的问:“长琴喜不喜欢这个?榛子糕?”
长琴木头人一样,不说不动。
“那蟋蟀呢?长姐买几只给你逗着玩?”
她还是咬唇疾走。
明明是她提出要出来走走的,现在她又一副被人勉强的样子。
关镇西无奈,“哥,她可能是有点怕我。”她斟酌的说,实际上,她感觉长琴不是怕她,而是不喜欢她,故意不理她的。
“要不你先带着她逛逛,过一会儿咱俩汇合,看看效果会不会好点?”她试探的提出建议。
关镇东又如何看不出来长琴的防备,“行,那你别走远了。到时候就在老闫的中药堂门前集合。”
“行。”关镇西敬礼状举手至太阳穴,然后迅速拿开,拿开的一瞬间,跟着笑了起来。
然后她转身走进人群里了。
“长琴,走,哥哥带你看耍把戏的去!”他牵着长琴的手往前走。
“卖报卖报!”
“瞧白眼狼养子恶意报复养父母一家!”
“西南督军团征地不成反卖国?”
“兴邦日报为你揭晓当下时局!”
“卖报!卖报!”
清脆明快如黄橙子的童声在街道上悠悠念唱着。
他正在向路人售卖报纸。
关镇西走过去,佯咳两声,压低声音,也用手按住了卖报小孩的帽子,故作神秘的说:
“给我来两份报纸!”
[哈哈哈!]
[小马此刻估计要吓死了!]
[他作为一个男孩,胆子还没有蜗牛大!]
小马听了关镇西的心声,用力的挣脱开,声音不满,不满中藏着难以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