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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页(第1页)

花熹年十分惊讶,“那位少年丞相,竟然还活着?”他的确如萧晏安所说,在多年前的谈判桌上认识了舒仲孺,也的确欣赏舒仲孺的经世之才。只是没想到舒仲孺年纪轻轻就遭了难。如今听说那位还活着,花熹年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他看向萧晏安,“殿下放心,微臣会按照计划行事,亲自出城去接舒先生的。”——萧晏凌赶到天元宫的时候,花熹年觐见完裕和帝刚走不久。“父皇。”萧晏凌满眼不甘,望着立在窗前背对着他的裕和帝,“儿臣听闻,少师被释放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裕和帝眉心皱了皱,回头看着萧晏凌。“少师是你的老师,他出了事,你就没想过为他说几句话?”萧晏凌正色道:“于情,儿臣的确该替少师求情,可于理,他写出了那样的文章,其心可诛,纵然儿臣心痛如割,也不能置南凉律法于不顾,让他乱了我朝纲纪。”裕和帝听到这样的回答,心底突然生出了几分失望。一向才望高雅的少师会突然出事,他不用细想都能猜到,这其中定然有太子的手笔。至于目的,多半还是为了花家那位三姑娘。如果他没有在见太子之前先见了萧晏安,他或许还是会跟以前一样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太子不过火,他能保则保。可偏偏,在萧晏凌来之前,他先见了萧晏安。萧晏安与他谈论的,是国土江山,是南凉的命脉与将来。太子这寸短目光,却只看得到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为了与兄弟争斗,一而再再而三地搞事。裕和帝敛下眸。难道,真的选错人了么?我叫齐峥萧晏凌并没有看到裕和帝眼里那一闪而逝的失望。只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就这么功亏一篑,心中颇为不甘。“父皇,老七他……”裕和帝睨他一眼,说道:“少师邀请了一位友人入京,你与他一道出城去迎接。”让太子与少师一起去接舒仲孺,是萧晏安的建议。萧晏安当时是这么说的——“少师毕竟是太子皇兄的老师,这次的事,他们师生之间需要缓和一下关系,一并出城去迎接那二位,是个敞开心扉的好时机,也能向鬼医谷展示我们南凉皇室的诚意。”听听,老七这心胸这格局。再一瞅杵在那盯着少师不放,满脸郁气的太子,裕和帝心中说不出的烦闷。萧晏凌一听却是不乐意了,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父皇,儿臣没听错吧,您让我去接少师的友人?”他堂堂太子,岂能如此纡尊降贵?裕和帝皱起眉,“你连问都没问是谁,就这态度?”萧晏凌顿觉失言,忙收敛下来,“父皇教训的是,那不知少师的这位友人,姓甚名谁?”裕和帝道:“姓舒,名仲孺。”萧晏凌脑子里凌乱了片刻,瞳孔逐渐放大。“舒仲孺,他不是北齐人吗?不对,听说他已经死了,就算没死,骨子里流的,也还是北齐的血。”“当年正是因为舒仲孺,我南凉才会痛失五座城池,父皇怎能把他当成座上宾对待?”还要他一个太子出城亲迎。就算南凉为了百姓,不得已之下送了质子前往北齐求和,那也没必要低三下四到这种程度吧?裕和帝目光幽深,“那依你之见,朕当如何对他?”萧晏凌仔细观察着裕和帝的表情,不敢胡乱说话。斟酌了好一会儿突然反问,“儿臣想知道,舒仲孺以什么名义来的南凉?”裕和帝坦然道:“少师准备把他举荐给朕。”“举荐?”萧晏凌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舒仲孺当年在北齐的名声,可谓是家喻户晓,他的名字就代表着北齐,少师把他举荐给父皇,岂不是要他叛国?”萧晏凌越说越来劲,“他今日若敢叛出北齐,明日就敢出卖南凉,这个道理,想来父皇比儿臣更明白吧?何况,谁知道他出现在南凉,是真的叛出北齐,还是别有图谋?”裕和帝摸了摸下巴,“那照你这么说来,舒仲孺是非死不可了?”萧晏凌忙道:“儿臣只是给父皇分析利弊,至于如何处置,全凭父皇自己定夺。”齐皇嗯了声,没说接纳他的意见,也没说不接纳。“既如此,那你更应与少师一道出城接人,替朕去试他一试了。”虽然结果都是要他一个太子去接北齐的叛臣,但后面这次,父皇的态度明显有了松动和转变。萧晏凌还没蠢到非要跟裕和帝争个是非高下,点头应下之后,退出了南书房。裕和帝望着萧晏凌远去的背影,老眼内情绪晦暗。身为帝王,他当然忌讳叛国逆臣。可舒仲孺的情况有些复杂。他有个背景十分强大的夫人,正是鬼医谷郁家家主郁霓裳。鬼医谷是不受任何一国控制的。裕和帝在很多年前就曾试探着想要拉拢。结果可想而知,吃了一次又一次的闭门羹。同时他也发现,鬼医谷拒绝的不单单是南凉,其他几国,全都给拒了。后来萧晏安秘密把自己的孪生兄弟江喻白送去了鬼医谷。这件事裕和帝知道。他之所以没对江喻白下手,一则因为不好明着与鬼医谷交恶。二则,他想看看能否通过江喻白,拉近鬼医谷与南凉皇室的关系。如今看来,倒是颇有成效。郁霓裳是舒仲孺的夫人,倘若郁霓裳归顺了南凉,舒仲孺在南凉扎根,效忠于他便是顺理成章的事。——萧晏凌先入为主,还没见面就给舒仲孺定了“叛国佞臣”的性质。因此在与少师出城接人的一路上,他全程板着脸,储君架子端得高高的。少师花熹年给萧晏凌当老师是本职,私下而论,他对太子的品行不太敢恭维。东宫里太子的老师不止他一位,至于是谁教歪的,不得而知。但尽管如此,花熹年始终与他还是保留着一丝师生情谊。当时被清纪郎弹劾,被暂时关押,花熹年还幻想着,太子能看在师生一场的情分上,出面为他作证。一直到七皇子去接他出狱,他才得知这一切都是太子的预谋。自那一刻起,本就不多的师生情谊被碾成灰,散得一星不剩。花熹年已经决定好,等把舒先生接入京,他便去御前请辞,卸职归家。萧晏凌明显感觉到了花熹年的疏离。他不屑与一个臣子低头认错,更不会承认弹劾的事与自己有关,只是警告花熹年。“少师以后还是要多多注意,有些心里话,自己想想就是了,何必写出来让人捏了错处?”花熹年笑得温和,眼里却没有半点暖意,“微臣谨记太子殿下教诲。”身为老师,被学生反过来上了一课。他是要铭记于心。——郁霓裳和宋弘这一路来得不急不躁,夫妻二人权当是带着儿子游山玩水。事实上,游山玩水的是他们夫妻,小青云多数时候只是陪跑,然后爹娘在玩,他在学习。也因为在路途游玩,宋弘夫妇救下了一个九岁小男孩。小男孩原本是要去京都念书的,可入京路上碰到了山匪,他的书童险些被截杀。被郁霓裳救下后,主仆二人坐在火堆边瑟瑟发抖。亭子外正在下雨,雨势很大,溅起官道上满地湿泥。这地方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时半会儿走不了。郁霓裳看了眼小男孩,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显然还没从先前的惊吓中缓过来,小脸上惨白一片,哆嗦着嘴唇道:“齐峥,我叫齐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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