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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页(第1页)

梁老头见江喻白毫无后悔之意,便又从另一只袖子里掏出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药水,一半给江喻白,一半喂蛊虫喝。药水的味道很奇怪,难喝得江喻白直皱眉头。好不容易咽下去,他伸手揉了揉眉骨,忽然想起之前每次受伤,总有人心疼地又是帮他外敷,又是煎药给他内服。他不喜欢喝药,她便哄着,喝完就给他做甜食。脑子里越来越多的回忆被药水勾起。全是她对他的好,而丝毫不见他有任何回应。江喻白捂着胸口,那地方很难受。她说庆幸他不爱她,否则她会感到窒息。他不爱么?他只是,不敢而已。怕被拒绝,怕被抛弃,怕她不再需要他。“小友,开始了。”梁老头收回剩下的药水,对着蛊虫念了个咒。那蛊虫便循着气味,慢慢朝着江喻白爬来。江喻白坐着没动,猩红的双眼目光追随着桌上的蛊虫,直到彻底钻入他体内。霎时间,万虫噬心的疼痛席卷而来。江喻白没坐稳,从圈椅上摔下去,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一团。梁老头看着他,叹息一声,“这相思蛊其实也好解,你慢慢遗忘她,不再想念,便不会痛。”“呵,遗忘?”江喻白抓着胸口,疼得声音都发颤的他艰难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休想!”“老夫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宋府。明天还得请蛊王为郁时鸣叫魂,宋青苒和宁濯便没有回宣武王府,仍旧住在这边。终于能彻底摆脱那张人皮面具,宋青苒让人备了热水,去浴房舒舒服服泡了个澡。骨头都快泡软了才出来。被禁了那么久,宁濯终于不用再打地铺,都没让下人动手,自己铺好了床。宋青苒进来时,肩后的长发还滴着水珠。宁濯取来干毛巾,把她拉到铜镜前坐下给她擦。宋青苒透过铜镜,望着身后满脸都在打算盘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那个……王爷,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听到“您”这个敬称,宁濯就预感到大事不妙。他盯着铜镜里的宋青苒,“一起说。”宋青苒支支吾吾道:“很不幸,我那不识好歹的月事,刚刚来造访。”在宁濯憋得快吐血的眼神中,宋青苒又道:“好消息是,我可以补偿你,用……另外的办法。”“另外的办法?”宋青苒一阵脸热,“反正你新婚夜也挺照顾我的,就当,是我答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帮忙。”宁濯几乎秒懂,他呼吸灼烫了几分,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宋青苒。”“嗯?”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从后面圈住她。铜镜里映出宁濯认真的眉眼。“我不要你答谢我。”他说:“新婚夜如何对你,最近如何奔波,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你今夜只是出于感谢,那我宁愿继续打地铺。”宋青苒掐他一把,“反正都是我,不一样吗?”“当然不一样。”新婚夜他那样做,是因为他想,而她是因为愧疚,因为感恩。他不要这样的欢爱。“可我们是夫妻呀!”宋青苒回头看他,“以后陪你高步云衢的是我,陪你星落云散的也是我。”“现在因为顾全大局,选择嫁给你的是我,将来生了情,对你一心一意的还是我。”“既然我早晚都会爱上你,现在做,和以后做,有什么分别?”宁濯万万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露骨,“你……”宋青苒顺势勾住他的脖颈,将人往下压,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声唤他,“夫君~”“宋青苒,你自找的!”宁濯被她撩得浑身紧绷,发烫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照着娇嫩的唇便狠狠吻了下去。……相思蛊的毒性,果然比想象中厉害多了。江喻白疼得完全无法入睡,好不容易熬过剧痛之后,他飞身上了房顶,吹了一宿冷风。次日天明,他才下来洗漱前往宋府,却意外在宋府外见到了一个人。门房小厮恭敬称呼他为‘齐先生’。江喻白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他们从伏龙谷回来那日,此人曾在宋府出现过。其实宋青苒昏迷期间,齐峥来过宋府很多次。只不过江喻白从来没正式跟他打过照面,因此连名字都没记住。“齐峥?”江喻白走上前,试探着喊了一声。前方之人回过头来,一张温润俊雅的脸上微微含笑。江喻白不认得他,他却认得江喻白。“江公子。”齐峥拱手,儒雅有礼。江喻白睨着他,“听闻你在书院任职?”“是,承蒙王爷抬爱,让在下管着一方书院。”江喻白打量他片刻,忽然问:“二十八岁的学生,收么?”不相干的人,少在我面前提齐峥闻言,下意识脱口而出,“江公子指的,是谁?”“我自己。”“……”齐峥勉强扯了扯唇角,“江公子,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再能耐,也不过是个心气高傲的书生罢了。江喻白可是宋夫人的亲传弟子。那位传闻中大名鼎鼎又神秘兮兮的郁家家主,齐峥就算没见过她本人,也听说过她的威名。郁家家主的亲传弟子,来给他当学生?确定不是来折煞他?江喻白根本不是来和他商量的,仿佛只是通知一声。他并不在意齐峥脸上的反应,转过身,冷冷撂下一句话。“价钱随便开,但若敢透露出去,杀了你。”齐峥和江喻白接触不深,因此便也万万没想到,长相如此亲和之人,竟然张口便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他下意识后退半步,“那么,江公子是想参加科考?”齐峥想着,他当年是因为连中三元受到晋安帝青睐,才勉强在京都有了点名气。江喻白来找他,无非是为了请教科考的经验。岂料,江喻白理直气壮来了一句:“开蒙。”齐峥:“?”——客房里,宋青苒正在洗漱。下人送来的竹盐分明是两个人的份量,被她一个人全用了。宁濯穿戴整齐,回头时,见她还在刷牙,忍不住轻笑出声。“昨天晚上已经漱了那么多次,还不够?”“你管我。”宋青苒一说话,扯着嘴角隐隐的痛,她顿时翻了个白眼。狗男人精力那么旺盛,早知道就不贩这个剑了。真是造孽。宁濯走到外间,吩咐守在外面的丫鬟再送些竹盐来,另外给宋青苒找一套待字闺中时穿的衣裙。丫鬟忙应声,“春衫已经给小姐备上了。”之前因为宋青苒‘失踪’,整个宋府都没了生气,下人们说话行事越发谨慎小心,生怕惹了老爷姑爷不痛快。现在可好,小姐一回来,感觉宋府上空的天都亮堂了,一个个手脚麻利轻快。宁濯想到里间盆架边的宋青苒,又交代:“那去取些药膏来。”丫鬟疑惑:“姑爷需要什么作用的药膏?”宁濯刚要开口,就被宋青苒冲出来拽了回去,把他摁在墙上瞪着他,“你是不是嫌我还不够丢人?”宁濯含笑,指了指她的嘴角,“不疼了?”宋青苒脸一烧,偏开头去,“你少看得起自己,我因为舅舅的事上火而已。”“那就让她们拿些败火的药。”“……”——给郁时鸣叫魂要在日光最盛之时,眼下时辰还早。宋青苒和宁濯用过早饭之后,夫妻二人亲自去请蛊王,打算先带他去宣武王府给两个孩子看看。尽管妖僧已死,宋青苒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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