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惜沐闻言,连忙就要开口说话,神情之中甚至闪过一丝慌张。
阮俏惊讶地道:“怎么会?我们都是同学,曾经又是不一般的交情,哪里会因为一些小事就产生误会?
这位先生可真是会为沐沐着想,又细心又周到。”
阮俏一脸感叹。
青年的脸色微僵。
随即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也是怕沐沐好不容易见到老同学太过高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几位不会误会就好!”
阮俏看着这个人,心里本能的有些不喜。
她脸上不动声色,笑盈盈的看向谭惜沐。
对上她的眼睛,谭惜沐却躲闪着闭开了她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谭惜沐才又道:“越哲,这是阮俏,这是司岩,他们是我的大学同学。”
顿了下,她才对阮俏和司岩道:“阮俏,司岩,这是我的男朋友,宫越哲。”
姓宫?
阮俏仔细想了一下,倒是想到了一个姓宫的人家,不过,那个宫家不能算是豪门。
她之所以听说过,还是因为这个宫家也是做各种器具生意的,她当初想要一个炼制丹药的铜炉,打听过这方面的圈子,只不过,宫家的风评不好,她就没考虑了。
宫越哲笑的谦和有礼的打招呼,“阮小姐,司先生,以后你们要是有空了,就常来找沐沐玩,沐沐不爱社交,多一个朋友来陪她我很高兴。”
阮俏笑着道:“宫先生还真是一个心细又体贴的男朋友。”
“阮小姐过奖了。”宫越哲道。
谭惜沐却是有些微微的羞涩又甜蜜的垂下了头。
“对了,阮小姐,我听管家说,你们此次过来的目的,是为了西街的那家厂房?”
谭立阳这时道。
阮俏注意到,谭立阳提到西街那家厂房时,谭惜沐的神色明显更加局促了,隐隐还有些不安和紧张。
宫越哲也朝阮俏看来。
阮俏压下心头的疑惑,道:“是啊,我最近想做点小生意,打听到西街的那片厂区都是废弃的,恰好我们相中了谭家的那个厂房。
我想着那个厂房一直废弃着没用,所以就想问谭先生买下来。”
“原来阮小姐是想创业,果真是年轻有为啊,阮总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十分骄傲!”
谭立阳赞道,然后又道:“不过,阮小姐要买那个厂房没问题,只是,阮小姐你可要想好了,西街那处废弃厂区风水不好,事故多发,十分蹊跷。
以前也有很多商人买下那里建厂,可是最后还是都没能成,有的甚至还赔着倾家荡产,下场凄惨。”
阮小姐,你可要慎重啊。你若想创业,大可以选更好的位置,谭某这方面还是有些渠道的。”
谭立阳这话算是推心置腹了。
没想到宫越哲这时也道:“是啊阮小姐,我听说有个姓徐的商人不信邪,买下了半个西街厂区,结果不仅赔的分文不剩,还摊上了人命官司,很是凄惨。”
阮俏惊讶道:“这么邪门儿的吗?”
宫越哲立即附和道:“是啊,阮小姐,你是沐沐的同学,我和谭叔叔才真心劝你,你可千万不要犯糊涂。”
阮俏来了兴趣,“那我就更好奇了,谭先生,这厂房我非买不可了。”
闻言,宫越哲的脸色煞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