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文渊的大儿子慕景珩走上前来,恭敬行礼。
“父亲大人!”
慕文渊笑容慈祥:“嗯,你母亲呢?”
“母亲已经睡下。”
慕文渊点点头,抬步走进慕府。
跟在他身边的慕景珩忍不住问道:“爹,这春公公不过一介阉人,只是皇帝陛
“闭嘴!”
慕文渊喝斥一声,目光严厉。
慕景珩吓了一跳。
慕文渊冷哼道:“你懂什么?这位春公公可不简单。”
不简单?
一个死太监而已。
能有什么不简单?
慕景珩心中腹诽。
见到儿子这般模样,慕文渊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训诫白说了,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一声。
“为父平生阅人无数,但像春公公这种年纪,却老奸巨猾,油滑圆滑之辈,还是第一次见到,此等人物,断然不只是你口中所谓的‘一条狗’而已!”
“父亲教训得是,是孩儿愚钝了!”
慕景珩低垂眉眼,恭谨道歉。
可实际上却仍旧不以为然。
知子莫若父,慕文渊见状更加失望了。
唉!
他这个儿子,资质比起自己女儿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将宝压在慕婉祯的肚子上。
然而,虽然慕文渊对于儿子的不成器颇为不满,可终究不舍得苛责,只是语重心长地道:“陛下虽未明说,但言辞间表示,你妹妹之所以能被陛下宠幸,完全是因为这个春公公的功劳。”
“陛下之前畏女色如虎,并非患有隐疾,而是陛下在考察后宫,毕竟他根基不稳,朝堂势力盘根错节,谁也不清楚哪些人是真正忠诚于他的人,又有哪些是想趁机浑水摸鱼、谋夺权柄之人,所以留下龙种,必须要慎之又慎。”
“这个春公公忍辱负重,蛰伏后宫,摸清了三百佳丽的所有背景与脾性,才向陛下谏言,陛下这才临幸了你妹妹,否则的话,你以为陛下这么多年不事,怎的会忽然之间就精虫上脑,急切起来?”
慕文渊越说,慕景珩越发心寒。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只是妹妹的运气好罢了!
可听慕文渊的意思,妹妹之所以能够被陛下临幸,完全是因为那个春公公从中推波助澜?
难怪他之前曾私底下调查,发现妹妹近期受宠一事有诸多疑点,却一直理不清头绪。
直到现在,他才幡然醒悟。
要是叶逢春在此,得知两父子居然对他产生如此深刻的误解,恐怕头都会笑掉。
女帝把自己调查后宫的事情,全都转移到了叶逢春的身上,成了掩饰他身份的挡箭牌。
而这块挡箭牌在别人眼里又变成了他为女帝尽心竭力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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