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那段时间,鹫匠阳太也不是不愿意回忆,但是回忆起来,从来不是很好的情况。
爷爷过度的训练和精神压迫导致他整个人都处于非常紧绷的状态,一点就炸就是他当时的情绪。
过度焦虑过度急躁。
想要通过胜利向爷爷证明,排球不应该只有力量。
当时的他,无论怎么样都想要冲破一直以来笼罩在他身上的让他喘不起来的低气压。
许是又见到了当年国中部的队友们,多少有点不太美好的回忆,所以他状态有点不对。
当年大家的情况多少有点彼此彼此,鹫匠阳太也不想表现的过于在意。
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着清晰。
牛岛若利不知道从哪儿察觉鹫匠阳太的情绪不对。
走到了他的面前,垂眸盯着他,随后塞了一个巧克力给鹫匠阳太。
一颗小巧的,精致的,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天童说,人心情不好的话,可以吃巧克力。”
鹫匠阳太有些意外的抬眸对上了牛岛若利的视线。
难道巧克力是专门带给他的吗?
鹫匠阳太把巧克力捏在了手心,挂上了笑容,“谢谢前辈。”
“有巧克力诶!”五色工眼尖,一眼就看到牛岛若利给了一颗巧克力鹫匠阳太,非常凑热闹的想要过去。
被天童觉给拦了下来,“阿工。”
“嗯?天童前辈。”五色工停下来满脸疑问。
“你不觉得你自己像一个灯泡?”天童觉暗示了他一句。
五色工却什么都没听明白,一脸天真的指了指自己去问白布贤二郎,“白布前辈?这话什么意思啊?”
白布贤二郎眉头蹙了蹙不想搭理他,只是轻飘飘的丢了一句,“意思就是让你少说话,多想想一会儿怎么扣球。”
“诶?是这样吗?”五色工还不明白,只得把充满疑问的脸对准了企图当作什么都和他没关系的大平狮音,“是这样吗?大平前辈?”
大平狮音:……
你没看到我不想搭理你吗?
最后还是天童觉把人捞走了。
非常识趣的把人带离本就有些暧昧的气氛里。
比赛正式开始。
对面曾今都是白鸟泽国中排球部的队员,不少人和牛岛若利搭配过,有一些还是当时国中排球部的正选队员。
这样的对手,自然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对手。
毕竟和牛岛若利在同一社团待过的,搭配多了,和那些只是看比赛录像钻研出套路的队伍有着本质的差别。
所以在进入比赛的时候,更能早一些进入到状态。
“拦牛岛若利就行了,还有记得给他扣球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