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见他不吭声装哑巴,桌下伸手掐他,哪知道沈明礼皮糙肉厚,全是腱子肉,愣是掐不动。
气得她杏眼圆瞪,又要换地方拧,才摸到人家大腿,就被一把捉住。
“嘶——”
好痛。
掌心擦破皮肉的伤口,被沈明礼紧紧捏拽住,虞晚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是捉贼啊?用得着这么大力气?
她连踹带掐,连沈明礼的一块皮肉都没碰红,他却把她没流血的伤口又挤出血了。
“沈明白,你要死啊!”
她反手去打捏住她手的沈明礼,可沈明礼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条件反射地抓住她另一只手。
等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虞晚已经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了。
那股恼怒和气愤,让沈明礼心慌地厉害,他赶忙松开手,不敢再箍着她,得了自由的虞晚气得要死,立刻就要报复回去。
她伸手打他,掐他。
沈明礼却一个劲儿地往左右两侧躲。
她次次落空,他次次躲避及时。
桌对面的警察被无视就算了,差点被打起来的两人气死。
“够了!你们俩都给我住手!检讨书给我写五百字。”
说完,他也后悔了,这到底是惩罚他们,还是惩罚自己?
*
写完检讨,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刘萍在派出所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见到女儿出来,脸上的焦急神色才缓和了些。
“小虞,你没事吧?”
她下班回家属院,听到家里出了事,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丈夫乔林业,然后再到派出所等女儿。
也不知道是撞了哪门子的邪,家里才过了两天安生日子,怎么又闹了起来?
“妈,我没事。”
沈明礼跟着虞晚身后,看人家母女说话,他也没走,而是主动打起招呼,“阿姨好。”
刘萍疑惑问:“这位男同志是?”
虞晚白了某人一眼,对于他的意图,心里门儿清。
想跟她套近乎,做梦。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