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子闻言,面色一怔,紧随其后的是变得铁青,他看了看萧秋风,又看了看颜如玉!
他哑着声问:“你既已有妻子,那为何还要来鹅城赴约?”
他目光如一把利剑一般,可将人撕得支离破碎,他紧盯着萧秋风,又问:“难道你一开始前来便并非是因婚约一事,而是纯粹想玩弄于我张家,这才对秋兰不敬,欲行不轨?”
“玩弄?欲行不轨?”萧秋风眉头一皱,他说:“您说这话还真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要真正论起玩弄,那也应该是你们张家玩弄于我才对!你们张家发自内心就瞧不起我,觉得我不过就是一个乡下土鳖,哪里配得上金枝玉贵的张大小姐!”
“我来到鹅城履行婚约,你们张家上下皆对我百般瞧不上眼,言语侮辱便算了,更是借机设局,说我欲对准岳母欲行不轨,拍下视频为证,殴打我一顿不说,还将我扔下长江喂鱼,那时候我不过就是一介残废之人,扔下长江哪有命活?”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玩弄于谁!”萧秋风后面这句话说的极重,目光也放在了在不远处另一张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张颖身上。
他说:“这所有的事情,桩桩件件我可没有冤枉了张家半分半点
。”
“再说,你们张家想要的退婚,现在也如愿以偿了。”萧秋风面色淡淡:“过往的种种我也不想再计较了,再怎么说,您与我师父相识一场,就当全了这相识的缘分。”
“且现在,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萧秋风笑着问道:“再说,我娶谁又和你们张家有什么关系?需要您如此质问于我?而且我与她结婚不过是今日的事。”
张老爷子被萧秋风这么一大连串的话,说的脑子有点懵,他问:“你说的这些是……”
“哦,看来他们做贼心虚没有跟老爷子,您说实话呀!”萧秋风说。
“前因后果我也了解了一些,视频我也看了。”张老爷子说:“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吗?”
“辩驳?老爷子说笑了,我需要去辩驳一些什么?”萧秋风说:“我今天过来,不过就是看在我师父和你相识一场的份上,同时也是想告诉你们,我以张家事已至此,婚约已毁,再无瓜葛,且我已经结婚了,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
就在此时,原本蜷缩在床上的张颖忽然哆哆嗦嗦的开口:“什么叫做你已经结婚了?你我可是有老一辈的婚约的人,她不过就是一个小三,不要脸的东西趁机而入……”
病发使得她整个人
犹如身处南极,爷爷说的话她也听懂了,现在唯一能够救自己的人,只有萧秋风,张建新他们目前没有把萧秋风当一回事,作为真正的当事人,为了让自己的病赶紧好起来,张颖可不敢不把萧秋风当一回事。
但她的私心最多也就是利用罢了,她可是要嫁给孙权的。
萧秋风不配。
“小三……”颜如玉柔柔一笑,艳光四射,她伸手挽住萧秋风的手,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法律保护的才叫小三,比如张小姐现在这样的,明知别人结婚了,还死皮赖脸要赖着别人。”
“不过说起来还得谢谢张小姐,谢谢你把这么好的老公让给了我。”
“啊啊……贱人……不要脸的东西……”
颜如玉不过就是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将蜷缩在病床上的张颖给刺激的跟个疯女人似的,朝着她大吼着。
就在张老爷子准备开口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时,病房门忽然被猛的一下推开。
王秋兰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没两步就来到了颜如玉的面前,她眼中带着怒火,手高高扬起,就准备朝颜如玉的右脸扇去。
她说:“不要脸的东西,谁给你的勇气敢对我女儿这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