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覆被女子白芷泼的一身狼狈,衣服上也全是药渣。
原来白芷泼的是不要的药渣水。
何覆连连跳脚,拍下身上的药渣,一脸晦气。
白芷放下手里的盆,装傻充愣说道“哎呦,是何骗子啊”
然后甩头可怜的看着狼狈的何覆,说道“你说你走哪儿不好,非要朝我泼的药渣面前凑,是不是你们济世堂的医术不济,要沁点我们回春馆的药救命吗?”
何覆举起手指,一脸龇牙咧嘴指着白芷“你”
白芷叉着腰瞪着眼看着何“我,我,什么我”
何覆突然一笑,也瞪着白芷,重重的收回手指“呵,今日我心情好,好男不和女斗”
白芷一看他那副得瑟样,就猜到他今日肯定又是骗了个冤大头。
白芷真是对这些人恨铁不成钢,这何覆就是一个骗子,没有真材实料,全是招摇撞骗,还就喜欢听他的花言巧语。
何覆拍拍怀里的三锭金子。
算了,今日就不与这丫头吵架了。
闻着身上的味道,又臭又腥,这丫头是把什么熬了倒在他身上的。
何覆嫌弃的闻了闻衣裳,不搭理还站在面前随时要与他吵架的白芷。
然后双手张开成掌帅气的拂过两鬓,偏过脑袋,斜看着白芷,对着她“哼”一声。
接着转头回了济世堂,准备换身行头去赌坊。
这丫头长的模样灵气俊俏,但是这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
不开口还好,是个看的过眼的大家闺秀,但是只要一开口,就是个凶残的母夜叉。
简直没有半点温柔。
何覆回想起今日所见的那姑娘,她们就是两个样。
好像听那冤大头喊的是徐姑娘。
何覆回想起徐姑娘的模样,感叹着,可惜那姑娘的眼光不好,选了个傻瓜少爷。
沈朝竹看见二人之间的争执,那男子回了济世堂后。
白衣女子还站在门口,回春馆里面又走出一个白发白胡须的老人。
摸着手里的胡须说道“芷儿,你怎么又跟何家那小子吵起来了,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
白芷跺跺脚,捂住耳朵,嘴里不服的念叨着“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知道何家是有真本事的,不过那何骗子可没本事,天天只知道不学无术,装摇撞骗”
白发白胡须的人摇摇头,欲言又止,这孩子长大了,也不像小时候了。
小时候何家小子跟芷儿的关系两小无猜啊,不是因为何家小子他家的爹,这两人的关系也不会变成这样的。
白芷捂住耳朵,也无趣的回了回春馆。
沈朝竹四人看了这两家对门的争执,见街上行人也散了,便朝着老板娘指的衙门走去。
一路上也没了其他波折的到了衙门。
刚到了衙门,咸昌镇的郑县令便给几人接风洗尘,安排了住所,也对苏小飞说了这咸昌镇的事。
与那面摊老板娘说的也大差不差,现在让苏小飞来咸昌镇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将那蛇妖捉住,还这咸昌镇一个太平。
在县令安排的府邸房屋中。
苏小飞手抬着下巴,眨巴着大眼,也不知道要怎么抓这蛇妖。
在屋内转悠着,俊逸的脸上全是无从下手。
而那沈朝竹端着茶杯在儒雅的喝茶,时不时的还能看到他眯眼在享受。
苏小飞便笑嘻嘻的盯着沈朝竹,眼神明亮的看着他,“沈朝竹,你有什么法子可以抓住这蛇妖,那县令说那蛇妖是一条大蟒蛇,又神出鬼没的,还有剧毒,连窝在哪儿都不知道”
沈朝竹放下茶杯,拿起水壶正要给自己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