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南郭奔雷抓起两具蛊族青年的尸体,舞动起来,呼呼生风,风雨不透,眨眼间两具尸体被射的像仙人球一样,扎满了箭,可怜,死的凄惨不说,连个全尸也落不下。舞了一会儿,两具尸体已经要支离破碎了,南郭奔雷的手里只剩下两条大腿了。
不过有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够了,东方疾风已经扎好马步,摆了一个很酷的pose,运起真气,轻轻一拍南郭奔雷,南郭身形一矮,东方疾风一声长啸。
狮吼功!
一阵飓风吹起,强烈的气流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去,眼前无数的箭矢倒卷着飞了回去,十几个黑虎寨的战士身中数箭,当场惨死,还有几个直接被吹上了天,重重的摔在地上,骨断筋折,气绝身亡。剩下几个,赶紧缩回地洞,藏在里面,不敢出来。
一切都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从他们放箭到我们反击得手,加起来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黑虎寨的士兵们死伤惨重,剩下的也都藏了起来,我们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十名士兵死了大半,剩下二十几个也多数都是受伤的,箭上有剧毒,眼看也不行了。
&ldo;快,快扶他们下去疗毒!&rdo;我喊了一声。
二十几个士兵互相搀扶,我们几个殿后,我和雷子不时开枪点射,射击黑虎寨那些胆敢冒头出来的人,且战且退,保护着大家撤出寨子。
我们一直撤进林子里,古念他们赶紧迎上来,古念用血蜘蛛为大家疗毒,纳兰霜也随身带了一些疗毒的药物,开始给大家紧急治疗。有几个伤重的士兵,还没等治疗,一阵抽搐,一声哀号,毒发身亡了,其情其境,凄惨之极。
&ldo;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怎么办?&rdo;我一边把挂在身上的箭拔下去,一边问道,检查了一下,对讲机已经被射了几箭,坏掉了我顺手把它扔到地上,踩了一脚。
南郭奔雷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看东方疾风。
&ldo;受伤的人留下,我们几个继续进攻!&rdo;东方疾风说着,冲树上狠狠捶了一拳。
&ldo;十三哥,我们快没有子弹了。&rdo;雷子说,事实上我们大多数弹药被留在蛊族的寨子里用来防守了,我们带的本来就不多。
&ldo;那也要按原计划进攻,否则大头领他们那边就麻烦了。&rdo;东方疾风说道,这个老头子还真是忠心耿耿啊,当然他说的也有道理。
&ldo;好吧!刚才他们的损失也不小,两位护法,那就我们三个人冲进去,雷子,&rdo;我把枪扔给他,&ldo;接着,你一会留在后面,瞅机会就放冷枪。&rdo;
&ldo;悟清你也留下,我怕他们还有埋伏,你留在这里保护伤员。&rdo;我又吩咐悟清。
悟清点点头。
&ldo;我们上!&rdo;东方疾风喊了一声。
我一咬牙,和两个老头子又冲进了寨子。
寨子里十几个士兵从藏身的洞穴里站了出来,手里拿着弩箭,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们,却不放箭。
&ldo;把弩箭放下!&rdo;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士兵们慢慢的把手里的弩箭放下来,却依然非常警惕的盯着我们三个人。
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三个人徐徐从地下站出来,我严重怀疑这帮人做过演唱会的道具师,一个登场方式搞得如此花哨。中间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身形枯干消瘦,三缕山羊胡,小绿豆眼滴溜溜乱转,空手没有兵刃,看样子刚才说话的就是他;左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膀大腰圆,身材壮硕,虎了吧几的,手里拿着一个独脚铜人,少说也有一百多斤;右边是个年轻的姑娘,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清纯可人,双手握着两把短刀。虽然美的美,丑的丑,但眉眼间还是有那么几分相似,看来应该是一家人。
&ldo;东方前辈,南郭前辈,一别十几年,两位老前辈身手还是那么矫健,佩服佩服,不知两位还记得小侄否?&rdo;山羊胡笑嘻嘻的说道。
&ldo;章斌,原来是你个地老鼠,你老子呢?&rdo;东方疾风回答道。
&ldo;家父的运气可没有两位这么好,前年他老人家就过世了,不过我想很快两位就可以去和老人家见见面叙叙旧了。&rdo;章斌笑呵呵的说着,&ldo;孩子们啊,快来见过你们的两位叔爷爷&rdo;。
&ldo;两位爷爷好,我叫章志,是俺爹的儿子。&rdo;小伙子瓮声瓮气地说,不是你爹的儿子你是谁的儿子,这不废话吗!
&ldo;两位爷爷好,我叫秀秀,见过两位老人家,一会儿就让我们姐俩儿给两位送终,两位老人家没意见吧!还请一会儿两位老人家见到我爷爷,帮我带个好啊!&rdo;小姑娘笑得甜甜的,声音也很清脆,就是说话不中听。
&ldo;这位小哥,好像不是本地人吧,何必趟这趟浑水呢?&rdo;章斌看着我说。
&ldo;不好意思,我叫七月十三,是他们的朋友,我来自有我的目的。&rdo;我笑了笑,一边观察他们的动作,通过一个人的不经意的动作,你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绝招是什么,通过他的呼吸吐纳,你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内力如何。
&ldo;这样啊,&rdo;章秀秀抿嘴一笑,&ldo;看来我们要多挖一个坑才行了。&rdo;
&ldo;不敢劳烦姑娘,火葬也行啊。&rdo;我笑着说。
&ldo;你倒好说话,就不知道功夫怎么样?&rdo;章秀秀笑嘻嘻的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那对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