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点好感。
毕竟他从没见过领导对谁这么好过。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的判断绝对没错。
就连一旁的刘新汉都觉得莫寒越对乔听雪太好了,有点不太正常。
车子还没开出县里,林海眼睁睁看着一个老人晕倒在他车前面。
他第一反应就是碰瓷。
敢碰他家领导的瓷,也是够胆大的。
“领导,我下去看看。”
说话的功夫,乔听雪已经跟着下去了。
无他,她看见倒下去的那个人四肢抽搐,并伴随着轻微抖动、口吐白沫的症状。
整个人的身体已经呈现出呆滞的状况,这是癫痫发作的表现。
莫寒越紧随其后,看清楚地上躺着的人之后眉间闪过一丝担忧,“能救吗?”
乔听雪没回答,而是挪动老人对身体让其侧躺,其口中的白沫顺着嘴角流出,不会被误吸堵住气管。
“有点难办,我手里现在没有银针。”
蹲在旁边正因为晕车难受的刘新汉听到声音后立马说道,“我有。”
他伸手往车上指,“在我车上的包里。”
林海快速进车把银针拿了过来,乔听雪顾不得消毒,事发紧急也没这个条件。
只见她拿出一包银针,随手扎在老人身上。
不一会儿,老人身上就已经扎了十几根银针。
几分钟后,老人悠悠转醒。
“寒越?”
他眼中带着明显的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乔听雪见他要起身,连忙将人按住,“您先别动,我先把银针起了。”
她把银针收回,看向莫寒越。
很明显,两人认识。
“我癫痫发作了?”郭以雄轻声询问,眼睛在乔听雪和莫寒越之间来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