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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esp;&esp;秦东江立刻针锋相对，道：“也没有人能够证实徐静没有发病。癫痫就是几十秒到几分钟的事情，结束以后，就和平常人一样。张小舒认为咬手掌和按压形成血泡是两个不同的动作，癫痫病人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况下，难以在短时间完成这两个动作。但是，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认为，徐静是癫痫大发作，时间也许很长。按照一般原则，癫痫发作超过五分钟就要到医院，在超过五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里，徐静也许能够在无意识中做出两个不同的动作。注意一点，咬手掌和形成血泡并不一定要同时出现，也有可能是先后动作。”

&esp;&esp;樊勇道：“听张小舒介绍，癫痫发作前一般还是有感觉。徐静不是初犯，有了预兆，肯定会打电话让清洁阿姨上楼。”

&esp;&esp;秦东江道：“你的看法太武断，正是因为太久没有发病，所以徐静降低了警惕，突然大发作后就措手不及。”

&esp;&esp;樊勇怒道：“你是杠精。我提出一个观点，你就反对。”

&esp;&esp;秦东江面带微笑，道：“你才是杠精，钢筋都要被你杠弯的杠精。大利让我们畅所欲言，难道我的观点不能成立？剑波，你是法医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谈谈你的看法。”

&esp;&esp;樊勇和秦东江经过一个多月的交往，成为类似杨家将的孟良和焦赞那样的关系，孟不离焦，焦也不离孟，两人的友好却是通过对抗表现出来。

&esp;&esp;张剑波接过秦东江抛过来的话题，道：“我认为江州刑警支队水平高，风气好，江州不愧为全省面包车重新出现

&esp;&esp;侯大利的手伸向桌子时，桌子上的手机猛然响了起来，手机上出现了一个很少通话的名字：“张英（老机矿厂）”。

&esp;&esp;张英在电话里的声音非常急促，道：“你是给我留号码的那个警察吧，我看到了那几个人。”

&esp;&esp;侯大利腾地站起来，道：“那几人在做什么？”

&esp;&esp;张英道：“我在老工人文化宫南门，在公交站对面，又瞧见那几个人了。他们把一个年轻女人拉上车，跑了，和那天一模一样。”

&esp;&esp;侯大利道：“什么车？”

&esp;&esp;张英道：“面包车，江州牌，灰色的。”

&esp;&esp;侯大利道：“你看清楚了那伙人的相貌吗？”

&esp;&esp;张英道：“肯定是那伙人，我也是被这样拉上车的。女的头上被套了一个罩子。”

&esp;&esp;面包车与以前案件关系甚大，涉及杨为民猥亵案，杨为民至今仍然在喊冤，不承认猥亵了张英。后来又牵涉张冬梅遇害案，现在又有一位遇害者疑似面包车驾驶员。杨为民猥亵案和张冬梅遇害案皆与杨永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面包车是一个关键点。警方一直没有找到面包车的线索，只能暂时将案子放下，苦等新线索再次浮现。如今，前期布局终于有了些许效果，受害者张英上报了一条有可能极为有用的线索。

&esp;&esp;侯大利在车上与宫建民打通电话后，专案二组三辆小车直奔老工人文化宫南门。三辆车都是普通牌照，几分钟就到达南门。

&esp;&esp;侯大利和江克扬搭档，长期一起行动，非常默契。下车以后，他们慢慢靠近站在公交站附近的张英。为了不引起路人聚集，其他人没有靠过来，站在一边待命。

&esp;&esp;张英认出了眼前两人，赶紧走了过来，道：“你们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