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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esp;&esp;白玉梅神态发生变化在离开军民厂以后——她不再穿厂服，衣服开始时尚起来；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了变化，开心爽朗的笑容减少了，多了些沉重。在这个阶段，白玉梅和张小舒母女非常相似，不仅容貌，还有神情。

&esp;&esp;“你妈妈这一段时间经常出差吗？”影集中出现不少在旅行中的照片，侯大利看后问道。

&esp;&esp;张小舒道：“我记忆不太深刻，这个得问我爸。”

&esp;&esp;放下以白玉梅和张志立为主的影集，他又拿起另一本影集。

&esp;&esp;张小舒有几分羞涩，道：“这一本主要是我的照片，里面也有和爸妈的合影。”

&esp;&esp;在张小舒出生的年代，家庭相机还没有普及，张小舒在婴儿时期的绝大多数照片都是在照相馆拍摄，或者由专业摄像师在广场拍摄。张小舒小时候有明显的婴儿肥，脸上肉嘟嘟的。侯大利以查找线索的眼光来看照片，对张小舒的相貌变化未作评论。吴雪则不时感叹：“小舒，你小时候像个洋娃娃，真漂亮。”

&esp;&esp;张小舒道：“读小学后就开始练习舞蹈，瘦了下来。”

&esp;&esp;读小学以后，张小舒明显瘦了下来，影集里多了很多舞台照。翻到一张颁奖照片时，侯大利停了下来，目光集中到舞台中央，轻声道：“中间穿花红裙子演出的那个小姑娘就是杨帆。”

&esp;&esp;在杨帆影集中曾经出现过的照片，也出现在了张小舒的影集中。

&esp;&esp;张小舒是马溪河边发现女尸

&esp;&esp;8月11日上午，侯大利正要前往阳州找程琳了解情况，接到了副局长宫建明的电话：“马溪河边发现了一具女尸，死者是陈菲菲。”

&esp;&esp;侯大利放下电话后，沉默了几秒才对江克扬道：“喊上剑波和吴雪，我们去马溪河，陈菲菲遇害了。”

&esp;&esp;几分钟以后，侯大利、江克扬、吴雪和张剑波乘坐越野车，一起前往马溪河。

&esp;&esp;发现陈菲菲尸体的地方在马溪河穿过马背山隧道的上游。马溪河沿山脚而行，两岸全是茂密竹林，河边杂草丛生。陈菲菲浮在一处杂草中，被发现时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