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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的折腾起来了。
这边唐睿看著这一幕,蓦地抬手将琥珀色的酒液倒入口中,辛辣灼烧他的喉,直入他的胃,引起阵阵的温意却融不掉他内心的冰寒之气。
&ldo;我走了。&rdo;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
&ldo;等等,我话还没说完。&rdo;拉塞尔忙出声止住他,问道,&ldo;你真的不记得鬼悸这个人麽?以前有没有印象?&rdo;
&ldo;不记得。&rdo;唐睿摇摇头,这事那天之後,他已经详细问过裴臻了,可惜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ldo;鬼悸?&rdo;西奥多愣了下,转头又朝拉塞尔激动地开吼了,&ldo;你还说没有进行犯罪勾当?!鬼悸也是我们目前正在通辑的全球十大杀手之一!你快点给我老实交待!别一桩没了又添一桩新!&rdo;
&ldo;天,哪有像你这样一天到晚给我乱按罪名、老是冤枉自家爱人的?&rdo;拉塞尔头疼地抚著额,委屈死了。
&ldo;因为你前科累累!&rdo;
拉塞尔索性不理他,朝唐睿道:&ldo;一般这种人是看钱办事,难办的是,据我所知鬼悸这人和兰斯洛有点交情。看你这次中招中得一无所知,就该了解他有多麽厉害了。&rdo;
&ldo;哼哼,我唐睿从来没有怕过什麽。&rdo;唐睿撇嘴不屑道,伟岸的身形散发著无形的霸气。
&ldo;这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麽?&rdo;拉塞尔笑眯眯地双手一摊,&ldo;你不怕,可是有人怕了。&rdo;
&ldo;这就是不相信我。&rdo;
&ldo;唉……&rdo;拉塞尔长长一叹,&ldo;你自己都说了,凡是无法掌控的东西,永远都要面临失去它的危险。那小臻现在不就是去掌控某种东西,从而避免失去他最重要的人的危险吗?&rdo;
&ldo;可是他怎麽就不知道,他去掌控某种东西的时候,我正面临失去最重要的人的危险呢?&rdo;两人饶口令一般,唐睿不知不觉已经脱口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话。
&ldo;唉……&rdo;拉塞尔又发出长长一叹,&ldo;我怎麽就忘了准备录音机呢,好不容易给逼出这种话,小臻该怎麽谢我啊,真是可惜了……&rdo;
闻言唐睿随即温和一笑:&ldo;那真是抱歉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的。&rdo;说罢,转身走人。
&ldo;他们到底怎麽了?&rdo;看到人影消失在门口,西奥多好奇地问。
&ldo;没怎麽。&rdo;拉塞尔惬意地喝了口胡萝卜汁,意味深长地笑道,&ldo;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总之,有好戏看了……&rdo;
两个男人的爱就是这样──他们骠悍,他们走不出原始的冲动,那是爱与爱的较量,是灵魂的对撞……
──
&ldo;你别又故作深沈!&rdo;海洋一般的深邃蓝眸再次暴风降临,&ldo;说!是不是又瞒著我在干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rdo;
又来了……垃塞尔懒得跟他说,无语地捧著杯子起身往里走。
&ldo;怎麽,不敢面对我?!&rdo;一边咆哮一边不放松地跟在他後面,&ldo;快说!&rdo;
&ldo;……我想去床上说。&rdo;
&ldo;……赏你一根中指!&rdo;
&ldo;可是,我有时候也想赐你一根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