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兴旺恶狠狠的声音让李志耀听得很过瘾,就仿佛现在趴在陈淑芬身子上面的人是他一样。
李志耀把双腿架在办公桌上面,一只手轻轻地把弄着自己那永远也无法立起来的家伙。心里既痛苦又舒服。
虽然他只有三十二岁,可是自从……以后他那方面就不行了。
在家里老婆总是没个好脸子对他。因此下班后他便乐意留下来,练练字,看看报纸啥的。偶然间的一次他意外地听见了从隔壁办公室里传来的声音,得知钱兴旺和成淑芬的暧昧关系后。
他并没有声张,连李志伟都没有告诉,他就是想自己可以经常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人不知鬼不觉地愉听,找找刺激的感觉。
此刻那屋的声音越来越迷人啦。李志耀听得很入迷,脸上是一种享受的表情。他听见了钱兴旺恶狠狠的发泄声。
“你他妈别骗俺,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说你是为俺好,谁信啊?是不是你相中那小白脸啦。是不是嫌弃俺老了?”
“没,没有。俺真的是为了你好。你想啊,李志耀和李志伟家的关系,能有你跟他二叔家的关系好吗?要是他二叔经常地说好话,让他跟你好。他是不是就得听着。”陈淑芬喘着粗气说道。
“嗯,继续说。”钱兴旺似乎被打动了,节奏也慢了下来。
“还有啊,他现在不属于李志伟,只要我们好好拉拢他,没准他会为我们所用呢,到时候李志伟马德权就会被他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哈哈哈,淑芬,你不愧是俺钱兴旺的女人!脑子就是好使。这招也就你能想得出来。嘿嘿,不错,就这么滴,俺就不信咱两个老姜还摆愣不明白那一个刚掉蛋壳的奶娃娃。”
钱兴旺得意的笑声就像一面破锣,很刺耳。李志耀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随手把一个铁茶杯捏碎。
李志伟并不是本地人,他的身世是一个秘密。除了李志伟没有人知道底细。他从五岁起就在山东一个老武师的家里习武,此翻隐居在牛高村也是有原因的。)
“那是必须滴,我陈淑芬也不是个随便的人。钱兴旺,要不是因为你曾经帮过俺,俺还不一定跟你呢。”
“哈哈,是,是。宝贝,别说那么多了。快点用你的宝贝夹紧哥哥的……”
又是一通特殊的响声响起。
李志耀从喉咙里“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怪异而满足的表情。
办公定里终于风停雨住了。
钱兴旺疲惫地窝在椅子里面,前大襟还敞开着,露出里面厚实的胸脯和上面的一些毛毛。在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黄金项链,下面缀着一把形状怪异的钥匙。
陈淑芬穿好衣裳以后就娇媚地坐在他腿上,一只保养得很好的手托起钱兴旺脖子上的那枚钥匙。嘟起口红都被蹭掉一半的肉嘟嘟的嘴唇说道:“兴旺哥,你到底有多少财产啊?传闻中的金子你找到了吗?”
“哈哈,淑芬,俺哪有啥钱嘛,还不是前些年开的那些荒地多赚了些钱。要说金子嘛,那传闻中的事你也信啊?”
“哦,这样哈。俺相信金子一定有,只是大家都没找着罢了。”
陈淑芬诡异地笑了笑,从钱兴旺身上爬下来。理了理蓬松的烫发,浪荡地望着他说道:“那俺先回家啦。晚上俺家那死鬼不回来了,俺得自己回去做饭。”
“是吗?那太好啦。等一下。”
钱兴旺从后面撵上来,从背后搂住陈淑芬,大手不住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面游走。那只饱经沧桑的黑手带着老茧子磨蹭着陈淑芬那娇嫩的肌肤,惹得陈淑芬又是一阵轻微的战栗。刚刚熄退的潮水又滚滚而来。
“干嘛?刚才还没喂饱你吗?”陈淑芬的声音仿佛是多情的少女般清脆。
钱兴旺就喜欢她这样子。喜欢听她的声音。不由得着迷地加大了动作,附在陈淑芬耳边低声说道:“晚上老规矩,在家洗白白等俺。晚上哥带钱过去……”
“嗯,俺等你。”
陈淑芬转过身在钱兴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乐滋滋地离开了。
钱兴旺也随后离去。就在两人都走远之后,静悄悄的办公室的后窗蓦地被推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矫捷地跃了出去……
早上钱兴旺正蹲在院子里刷牙,钱成阳突然跑了进来。
“大哥,俺回来了。”
钱兴旺惊讶地站起来,把满嘴的牙膏沫吐掉。又顺便吐了口粘痰,用鞋底捻了捻说道:“事办得咋样?找到他了吗?”
“找到了。被俺关在出租屋里。没人会知道的。”钱成阳小声地说道,一面警惕地瞅瞅四周,又望了望钱兴旺家屋里面。
钱兴旺一歪头,钱成阳小便跟着他朝外面走去。
两人来到村口的一片山坡处,坐在土包上。钱兴旺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拿了一根递给钱成阳小。钱成阳小连忙接过来,又帮他点上。两人喷了几口烟。
钱兴旺撇了撇嘴问道:“他知道了多少?”
“好像只知道李树根死了,其他的事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