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我……也只有我……才能够毫无保留、心甘情愿的喜欢你。”
沈景言的心口不由得一颤。
真心不该被辜负。可真心又总被辜负。
他看着时余白,感觉到那样的难过。
路荧看着时余白,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
沈景言又看了看路荧,觉着路荧该去安慰时余白,可是在他的立场上,又不好说这话,只好沉默。
直到沈景言看见了从一间包房里走出来的路邪。
路邪步子不快,同对面的朋友示意告别。
沈景言抿了抿唇,一时有些心思颤动,又看路荧,他仍旧是没说出话,而时余白难过的看他。
似乎……只要路荧不给时余白什么回应,过了今夜,时余白就会下定决心,彻底的把路荧忘记了。
于是,沈景言在路荧的耳边轻轻道:
“路少,你们得好好谈谈。”
路荧一顿。
沈景言便一笑,随后起身,揽过了时余白的手臂。
“你喝得太醉了。”
时余白狼狈的颤了下,借着沈景言的力气,靠在了沈景言的肩膀上。
“走,去洗手间醒醒酒。”
沈景言扶着时余白穿出了人群。
路荧的目光落在慢慢走远的沈景言和时余白的身上,深深地吸口气。
沈景言把时余白扶到洗手间,见到路邪时,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不该招呼一声。
路邪看见沈景言,轻轻拧眉,开了口:
“你又陪路荧喝酒来了?”
语气里带了一点嘲讽。
沈景言淡然,一点头。
路邪看了一眼醉在沈景言怀里的时余白,轻轻道:
“你也是可怜。还要帮路荧照顾人。”
沈景言淡然笑了笑:
“你如果可怜我,就不该嘲讽我,再浇冷水了。”
路邪冷笑:
“我为什么要可怜你?我已经警告过你,离路荧远点,是你执迷不悟。你这样只会越来越可怜。”
沈景言摇了摇头,见了面,路邪会和他说的也不过是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