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来探望的人也不用装病。
整日瘫在床上,贝婧初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无精打采的死宅味儿。
和往日小牛犊子一般的精神气比起来,了解她的都觉得她是真病了。
送走了皇帝派来探望的人,贝婧初直接以静养为由闭门谢客。
礼可以进来,人不能进来。
贝婧初避开长烟,自已一个人在房中梳理着,写下一个个名字。
将纸上的墨迹印在心里,全部记下,随后投入一旁烛台上的火焰中,随风烧为灰烬。
几日后,贝婳一头冷汗的闯到她面前,厉声质问:“初初,你想做什么?”
“私造龙袍。。。。。。你疯了?”
贝婧初盯着她的眼睛,微笑了下。
“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吗?”
她嘴角平静的弧度,让被贝婳心惊。
她到底跟了个什么疯子!
贝婳的小心脏一下突突的跳,她就是个管账的,一下玩这么大对她一个小女孩来说太炸裂了!
贝婳脑子乱乱的,突然得知了贝婧初的想法,脑子里纠结着太多东西。
“你、你。。。。。。这可是要命的大事!”
“你都已经是储君了,陛下就算此时对你不满,又能奈你何?”
贝婧初依旧是虚弱模样,靠在榻上,不咸不淡道:“奈何?一日不能奈何,不代表一世不能奈何。”
“他扶持我做太子用了十年,把我拉下来可用不了十年。”
“太子的存在,对于皇帝来说,本就是谋逆。”
“一个名正言顺的、身强体壮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位置的人。”
贝婧初拉了一下自已身上滑下去的小毯子,淡声道:“谁知道是我先被他废了,还是他先退位呢。”
“难道我为大越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给别人铺路吗?”
贝婳也想过东宫的处境,但大家都偏向保守方法,能拖一时是一时,拖到实在不行了再说。
谁知道她选择直接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