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现在还不是高枕无忧的时候。老家已经知道魏银这孙子暴毙的事了。”魏金说道:“应该很快就会有老家人赶来。现在调查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别说何垚不知道。
就算知道,这会儿也不是什么热闹都凑的时候。
所以何垚问道:“内比度是政。府。军的地盘,佤邦军能插进手吗?”
魏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何垚,说道:“社会关系并不是单一的。双方是利益冲突,自然也能在利益的驱使下达成暂时的共识。总不能由着魏银暴尸他乡吧?这件事就算让我处理,再不愿意也得给他落个全尸。这都是活人的脸面罢了。”
说完见何垚不说话,魏金继续道:“我知道的越多,才知道怎么保全其他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邦康的情况、邦康的人。”
何垚知道魏金还是想知道魏银死的情况。
他拿不准魏金是为了享受剩者为王的舒畅,还是出于对魏银复杂的情感,导致他想知道这些细节。
但魏金说得对,只有他知道的越详细,才知道怎么善后。
何垚将自己记得的,一五一十告诉了魏金。
魏金没表现出任何情绪,就连脸上也看不出多少情绪。何垚说着,他就听着。
当然,何垚并没告诉魏金,真正让魏银断气的那一枪是老黑补的。
反正乌卡已经天高皇帝远,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他在何处落脚。
等何垚讲完,魏金看上去也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懒洋洋的连话都懒得说了。挥了挥手示意何垚等人自便。
就自顾自坐回了床上。
何垚被老黑拽到门口,见熊黎文仍没走的意思。站在门口吆喝她一块走人。
熊黎文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跟上两人。
出来门,连老黑都忍不住数落熊黎文,“就算男人对你生不出歹念,但你个姑娘家好歹自己也该有男女有别的概念。怎么的?我们要是不来,你今晚还准备在这睡啊?”
对于他的说法,熊黎文嗤之以鼻,“什么叫对我生不出歹念?老黑哥,你摸着良心说,我长得有那么让人倒胃口吗?再说了,我不对金老板生歹念就不错了。谁怕谁还不好说呢……”
老黑被熊黎文一番话噎的直翻白眼。又不能真跟一个姑娘家较真。
最后还是何垚拖着熊黎文敲开了乔琪的房门。
与其让她跟魏金青芒两个大老爷儿们熬一宿,还不如让乔琪跟她凑合凑合呢。
虽然她们两个没那么熟,但世界上哪有人生来就认识的。
谁不是处着处着就熟了。
开门的乔琪大约怎么也想不到,大半夜的何垚会往自己房里塞个大姑娘。
一开始看到何垚时的娇羞无限定格在脸上,错愕的看着尴尬的直摸鼻子的熊黎文。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笑着说道:“太好了。我自己一个人住正觉得冷清。有个人说说话也能做个伴。”
边说边去拉熊黎文的手。
两个姑娘立刻亲亲热热起来。
加上熊黎文小嘴也甜。
乔琪姐长、乔琪姐短的,三两句就让乔琪把房门一关,把何垚跟老黑拒在了门外。
老黑啧了一声,“就你们俩这磨叽劲儿,十年能抱上俩都算快的。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走了,不陪你们玩了。”
话音都没落下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冲何垚摆了摆手,晃晃悠悠回了房。
何垚转身也往自己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