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望着那狼狈的五人道:“你们这些垃圾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们最好做人低调些,不要没实力,还要招惹是非,到时候吃苦的可是你们自己,要报复的,尽管叫你们家里的老家伙来吧!本公子绝不推迟,来多少我收多少,哈哈!”
那五人相对默然,无可奈何,歪歪扭扭的跑掉了,好像怕楚望舒追过来,还不时的朝楚望舒处观望。
楚望舒对着贺东与李奇二人道:“二位,戏看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奇心里有阴影,不敢接话,贺东只好开口道:“有幸见到杜飞那小子这么狼狈,实在是不虚此行。”
楚望舒轻笑道:“直接说明你的来意,我不想听废话。”
贺东闻言一滞,忙道:“我想请公子吃顿饭,刚才想必没有吃好,不知方便否?”
楚望舒意味深长的道:“这可不是我想听的,直接。”
贺东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摸了摸,道:“公子真是实在人,那我就直说了,你也知道我们贺家一直处于第二这个位置。”
楚望舒道:“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正好我也看不惯那杜家嚣张跋扈的气焰。”
贺东喜道:“那公子就是答应了。”
楚望舒道:“这里不方便,去酒楼边喝边谈若何?”
贺东大喜道:“还是公子爽快,请。”
楚望舒挥了挥手道:“你先走,我习惯了没事的话走在后面。”
春福楼二楼包厢内,楚望舒还是第一次到这单独的包间来,觉得确实比那外面的装饰要好,这银子还是花的值得,吃饭吃的就是档次,同样的一道菜在不同的桌子上,价钱也不一样。
贺东端起酒杯道:“来,贺某敬楚公子一杯,李奇,快,一起来。”
李奇极不情愿的举杯。
楚望舒也举杯道:“客气了,随意,能喝多少喝多少,能吃多少吃多少?”
贺东道:“我以为我们徐州人最是豪爽,没想到楚公子更是豪爽,来,痛饮三杯。”
三杯喝完,楚望舒对着贺东与那李奇二人道:“不知你们对那杜家有什么意见,但说无妨,我参考一下,可不可行?”
贺东与李奇对望一眼,拱手道:“既然,楚兄说的如此直接,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早已对那杜家所作所为不满,这不关乎两家之间的私人问题,而是彭城老百姓共同的声音。”
楚望舒喜道:“既然这杜家在这彭城如此不得人心,真是天赐良机啊!”
贺东也笑道:“是啊!这杜家仗着自己有连华宗撑腰,横行彭城,谁家没有受过杜家的气,简直就是民怨沸腾,再加上那杜家小少爷杜飞更是烂泥扶不上墙,除了惹事,得罪人之外,别的屁都没有。”
楚望舒道:“听闻那连华宗华严方丈,修为已是渡劫巅峰,随时都可以渡劫飞升,不知是否属实?”
贺东奇道:“楚兄这都知道,消息灵通啊!不知。”
楚望舒淡然道:“我是天剑门的掌门的最小的弟子。”
贺东与那李奇同时站起身来,贺东忙道:“原来是天剑门掌门枯松真人的弟子,怪不得有如此修为,这下我们的胜算更大了。”
李奇则是吃惊不已,幸亏当日自己没有,想完冷汗直冒,手掌心湿漉漉的,也顾不上。
楚望舒挥手道:“都坐下,我不喜欢这样,还有我的身份不要抖出来,不要影响我的计划,明白吗?”
贺东连忙回到道:“是,是,一切听楚兄的。”
楚望舒接着道:“那杜家之所以能如此猖狂,无非就是仗着有连华宗这棵大树而已,若是能将其连根拔起,必能一劳永逸。”
贺东急问道:“那连华宗可是有不少高手的,楚兄固然厉害,可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不如我们再找些帮手。”
楚望舒挥挥手,拒绝道:“不必了,我一人足矣,至于什么原因,你们看了就知道了,我不想解释太多。”
贺东道:“那什么时候动手?”
楚望舒阴笑道:“就现在,速战速决,一定能将那连华宗击垮,只要连华宗不在了,那么,杜家就不足为虑了。”
楚望舒接着傲然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一切听我的,我既然能把你们带去,就一定把你们安全的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