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把碗清洗一遍,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敢情这只碗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不管怎么清洗,始终看上去不太干净的样子。
但我心里一动,倒了这半碗水,重新朝碗里又倒了一次。
第二次,我特别用心,因为我到底要看看是我看错了还是碗本身有问题。结果,让我瞠目结舌,我这次为了保证不看错,一下就把碗倒满了。
然后,不出一秒钟,奇怪的一幕出现。
这碗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减少,又神奇的少了一截!
我的天呐,我被震惊住,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碗究竟是好东西呢,还是不祥之物呢,怎么无缘无故的少一截水呢,难道它自己能吸水?
我一下联想起鬼剃头的故事,不会吧,难不成这是鬼吸水!
顿时,我就紧张起来。
如果带出来一个不祥之物,那干脆扔掉得了,可别跟车轱辘一样,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正心里想着事,常胜利却递给我一杯酒。
我接过酒,没打算喝。上次喝过这种酒,王大胆他们自己酿造的粮食酒,度数挺高的,酒劲太大,我享受不了。
如果在小山村,没有危机感,即便喝醉了也无妨,但这里有那些虎视眈眈的黄皮子,我可不敢喝多了。
趁着他们几个不注意,我把酒直接倒在那个碗里。
说来奇怪,这些酒竟然也随即明显少了一截。
提鼻子一闻,别说上面酒香四溢,居然十分的好闻。
我忽然眼前一亮,在把碗中的酒重新倒回酒杯,结果发现,这杯酒整整少了三分之一!
王大胆他们和常胜利一齐喝了一杯,瞅见我没动酒杯,不爽的说道:“小贾,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都在喝酒,你怎么不喝呢。”
“不好意思啊,我酒量不行的,再说明天还得赶路,这回就不喝了!”我敷衍说道。
“酒量不行,少一点无妨,但不能不喝啊,你看人家老常多爽快……”
常胜利与他们聊得挺嗨,并未注意到我的各种试验,他歪过头来,本打算让个酒,一看酒杯的酒下去半截,当即一愣。
“咦,小舅啊,你喝了呀,这一口整的……”
的确,一下子少了一两多酒,不奇怪就不对了。
王大胆懵了一阵,随即瞪着眼跟我扯,“不对,我没看你喝酒,怎么就少了呢,你是不是把酒倒了?”
我摇摇头,断然否定他的说法。
“那就是你把酒换成水了,这近五十度的度数,你一口敢喝这么多,打死我也不信!”
我与其据理力争,但难免王大胆把我这杯酒抢过去,放鼻子前去闻。
“王哥,是酒还是水。”我自己心里有数,所以,问的一点不含糊。
“酒!”王大胆点点头。
不过,他的眼神始终盯住了酒杯的酒,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