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胜光见路北方已经怒火升腾,便压低声音,继续透露原委道:“路市长,我听田承东说,他们香枫县没有动工的原因,就是秦朝辉和范长河两人在互相闹别扭!就在他们县里筹备香同公咱专班的会议上,两人可能都觉得这是省里大项目,有油水。所以都想安排自己的人任指挥长!结果就吵起来了。这争吵一发不可收拾,最后以范长河拂袖而去告终!他们之间的争执,不仅让筹备专班的工作停滞不前,更是让整个香枫县的工作都陷入尴尬的境地!”
“岂有此理!”
路北方手撑在桌子上,眉头紧锁,双眼瞪得滚圆,愤怒之火,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吞噬:“这两个人,竟然为了个人的私利,置整个香枫县的经济发展于不顾!置市里的工作安排不顾!简直是鼠目寸光,毫无大局观念!这样的官员,简直就简直就占着茅坑不拉屎,是昏官!废物!”
路北方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每一个字,一粒粒从他嘴里吐出来,都如同重锤一般,让唐胜光都不由打个冷颤。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唐胜光也清楚,这个项目,是路北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也凝聚着他唐胜光的委屈和艰辛!
他不能因为香枫县一把手二把手闹别扭,而让事情一直拖着。
“这事儿!还能怎么办?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得了!…你现在就去将张顺安给我叫来,我要他立即安排几个人跟我去趟香枫县,我倒是要看看,秦朝辉和范长河,还能反了不成。”
路北方的话语坚定而有力!
他知道,要解决这棘手的问题,必须他出马。他要让秦朝辉和范长河都明白,个人的利益,永远不能凌驾于集体的利益之上!作为县委书记、县长,若想插手工程,还想捞一笔,那不可能!
当天下午,路北方便带着唐胜光,以及自己这边人安康、陈军、阿音等人,一起再去香枫县。
一到县里,路北方直奔县委办公室,并要求秦朝辉和范长河两人,速到办公室开会。
心知路北方此次前来,定然就是问责发火的。
秦朝辉和范长河进来的时候,脸都呈灰色,心中忐忑不安。
两人小心翼翼坐下,大气都不敢喘。
路北方脸色严肃,目光如炬,直盯着他们,仿佛要看穿他们的内心。
“秦朝辉,范长河,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对上的工作,可以敷衍不干!县里边的,也搞得乌烟瘴气!你们是想置县里的发展于不顾,置百姓的福祉于不顾,不想当这个官了吗?!…你们两人,身为县里一把手二把手,竟为了个人私欲而互不相让,导致工作停滞不前,让整个香枫县陷入尴尬境地,你们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秦朝辉和范长河被路北方的话震得心惊肉跳,两人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秦朝辉努力稳定情绪,试图解释:“路市长,我们……我们这事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上周开会,我们确实在处理某些事务上有所异议,但绝非故意敷衍市里的工作!…那次主要的原因,还是范县长推荐的陈中德,我觉得他担不起这担子呀!”
“什么啊?”范长河很是不服气地接过话茬道:“陈中德今年52岁,正是干事的时候,他怎么就担不起这责任?倒是那个叫唐月秀的女人,我才觉得她就是个花瓶,担不起这工作!”
“唐月秀有拆迁工作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