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渊抬手,让周围的弟子们都离开。
“你不是我的亲妹妹。”
“啊?”纪寒酥懵了。
向来懒得说话的纪寒渊组织了一下措辞,“你是我在十岁的时候抱回家的,在极北冰原,当时你还是个婴儿,我在原地等了十日,没有人回来找你,就把你带回了家。”
纪寒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不是就不是吧,反正爹娘都把她当亲孩子对待,没什么两样。
“那你用精血不会损伤根基吧?”
“不会。”
纪寒酥侧开身子,“去吧。”
纪寒渊拍了拍她的头,笨拙安慰:“别伤心。”
“你觉得我伤心吗?”纪寒酥指了指自己的脸。
纪寒渊仔细打量,摇了摇头后走到坟包前。
凌忧,其实叫做纪凌忧,因为当时和家里赌气,离家出走成了自己闯荡的散修,后来过了年少意气的年纪,想要回家认错,却葬身在了极火山脉。
极火山脉地火暴动将凌忧的陵冢抬升后,他留下来的灵讯才得以突破被削弱的阵法去找纪家后人。
因为纪家的长辈们都去了族地,所以这次只有纪寒酥和纪寒渊进极火山脉。
青枭将宋宁纾和祁砚归带到小坟包面前。
纪寒酥转头,略带探究的目光落到青枭身上,“几位,又见面了。”
他只有合体期的修为,但给她的感觉像是刻意隐藏了实力一样。
宋宁纾和祁砚归朝她点了点头。
青枭没理纪寒酥的目光,看向纪寒渊,“你在取精血吗?”
纪寒渊沉默着转头,没吭声。
纪寒酥无奈,“是,凌忧散修是我们纪家的老祖。”
和灵虚宗的人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坏人。
青枭手中蓄起一抹水色,“不取也可以,凌忧实力比我低,我可以暴力破开最外层的隔绝阵法。”
纪寒酥拉回纪寒渊,“那就麻烦您啦。”
能不取就不取,取精血虽然不损伤根基,但还需要好好养才能养回来,就不让他遭这份罪了。
青枭点头,将灵力注入那个小坟包里。
不一会儿,一个地宫拔地而起,与四周的树木相接,周围不再是光秃秃的了。
青枭将灵力收回,看向宋宁纾,“阿宁,你们去历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