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能喷火?”俞恒琰顿时心中生满了疑惑。
“啊,当然能。”宫女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以前爷爷带我在街上卖艺,人们可爱看我爷爷表演喷火了。”
俞恒琰听完,额头爬上两道黑线,原来如此,宫女以为他会表演杂耍。
“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荷!”
从此之后,俞恒琰身边便多了一个人。
俞恒琰与欧阳荷整日陪伴在一起,他教她写字、下棋、弹琴,而她为他磨墨、跳舞、煮酒。
“殿下,你好厉害,样样精通!”欧阳荷时常这样说。
两人之间慢慢的互生情愫。
一日,俞恒琰在书房教欧阳荷写字,欧阳荷写“琰”字怎么写都不规整,俞恒琰便走到她身后,握住她拿毛笔的手带着她写。
俞恒琰感到那只手凉凉的,如同蚕丝般柔软、顺滑,握在手中柔若无骨,很舒服。
他不知不觉失了神,手中的笔一直写,纸上的“琰”字最后一捺上画出长长的一道。
“殿下……”轻轻的一声细语,打断了俞恒琰。
忽然,俞恒琰一把搂过欧阳荷的身体,二人四目相对,从她眼中他看到了的光,如同悬在高空中的圆月。
俞恒琰重重的吻住了她那两片薄薄的唇上。
晚风和虫鸣都安静了,时间仿佛停止了,只有他二人的唇在慢慢蠕动。
欧阳荷被俞恒琰紧紧的抱着,仿佛要把她揉化进他的身体。
“殿下……奴婢……”
怀中的欧阳荷挣扎了一下,脸色羞红,俞恒琰拉着欧阳荷的手,快步向殿外走去。
寂静的夜,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快步在连廊里穿梭。
“殿下,你要带我去哪里?”欧阳荷害怕的问道。
俞恒琰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顾拉着她走。
二人蹑手蹑脚,悄悄躲避着皇宫守卫,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外。
“天恩庙”,借着月光,欧阳荷看到了门匾上的三个漆金大字。
俞恒琰悄悄关上厚重的朱红木门,拉起欧阳荷进入院子中的一处偏房。
“殿下,这是哪里?”欧阳荷呼吸急促,紧张的眼神左右看来看去。
“祖庙!”
俞恒琰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两手轻轻搭在欧阳荷纤细的肩上。
“啊!殿下,我们不能……”
话未说完,两片朱唇便被俞恒琰堵住。
这一吻,月光失掉华色;这一吻,河流没了声响。仿佛日月旋转,四季过往。
“这里没有守卫,就连邓师兄都进不来,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了。”俞恒琰深情的凝望着欧阳荷的眼睛。
“殿下……”欧阳荷目光中凝起薄雾,因为紧张,胸前一突一突的。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俞恒琰激烈的吻着欧阳荷的朱唇,欧阳荷热情的回应着他,他感觉身体灼热难耐,仿佛体内有一种东西要爆发出来!
俞恒琰从旁边扯来两个蒲团,慢慢解去欧阳荷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