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神情庄重,无不肃然起敬。
“他这样要多久?”
江逸舟好奇的问道。
“等他想醒来时,就会醒来!”于游语气平淡,玄乎其玄。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不知,相传一百多年前,玄门有位‘玄难’高僧,与‘霜清剑祖’齐名。一日玄难高僧在水井边打水,一片树叶从树上飘下落入井中,忽然悟得佛缘!便在水井旁边入定,不吃不喝长达四个月之久,醒来时已领悟佛法,与众弟子们一一告别,修成正果,化佛西去!”
“啊!四个月?”江逸舟与吴勇同时惊呼。
“具体多久,就看他的造化了!”
于游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多时,那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离去,疾步走上祭剑台,向圆智法师耳语了几句。
圆智法师略一沉思,便向太玄掌门点点头。
不一会儿,钟声响起,玄道会比武开始!
大觉峰蜿蜒的山道上。
“阿嚏!”陈道平打了个喷嚏,喷出半条粘稠的鼻涕。
他捏住鼻翼两端,用力擤出,将两指间的鼻涕甩在路旁,又抬起脚,在鞋底抹了两下。
“师傅,昨晚那个皇子说要为我们安排住处,你为何拒绝?这下着凉了吧!”林堂生一边搀扶着陈道平一条胳膊,一边埋怨。
“你懂什么,素未平生,何故受恩于人?即使他贵为夏旸朝皇子!”
陈道平仰起头,口气中满满的不屑。
“我们不是帮他们护送刘大山了吗?”
“受人之托,替人办事!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要有所为有所不为!人可穷,志可不能短!”
陈道平语重心长,手中竹杖不时敲打在地面上,一头的葫芦甩来甩去!
“那你昨日讨酒时,为什么谎称我们是长松派的人?”林堂生的话,戳中陈道平的短处。
“那是……那……酒就不一样了!”
陈道平握住酒葫芦,拔出塞子畅饮一口。
“铛!铛!铛!”
青峰顶上三声钟声传来。
“师傅,快走吧,比赛都开始了!”